“我就放你离开。”
宋可清身子一怔，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瞳孔里像是着了火，仇恨地盯着他。
江野心脏猛地一抽，面上神色却没有任何变化，冷眼看着她，“你如果不愿意，就乖乖待在我身边。”
只要她听话，不再想着离开，他可以对她再好一些。
“还有一个多月，你可以考京大，等你毕业，我可以娶你。”
他这一周想了很多。
反正他这辈子本来就没想过结婚。
既然不讨厌宋可清，娶了她也无妨。
他今晚回来，本来也就是为了和她说这件事。
至于那句让她给他生个孩子，只是盛怒之下的气话。
宋可清躺在床上，垂下眸子，安安静静的。
好一会儿，就在江野怀疑她睡着的时候。
她才开口，说话声音很轻，“好，我给你生一个孩子，你放我离开。”
江野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说了娶她。
她却还是要离开。
身上散发出一阵强烈的冷意，他怒极反笑，“好，这是你自己说的。”
单手扯开领带，上床。
他的动作很粗暴，带着一股宣泄的怒意。
没有任何前戏。
宋可清躺在他身下，只觉得身子仿佛被劈开，剧痛传来，她死死咬紧牙关，没让自己发出声音。
眼睛覆上一层水雾，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她侧头，将脑袋蒙在枕头里。
收在身侧的五指用力的指节泛白，身体仿佛被碾碎重组。
没有一丝欢愉，只有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恨意。
江野也好不到哪里去。
磨得生疼，额头冒出冷汗。
低头，在她修长白皙的脖颈处，用力狠狠咬了一口。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双向折磨的戏码才终于停下。
江野起身，毫不留恋地朝浴室走去。
洗完澡后，他穿上衣服直接离开。
这是两人发生/关系后，第一次，他在结束后自己一个人离开。
房间里再次恢复安静。
宋可清躺在床上，好一会，她才起身，忍着疼冲了个澡。
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身后。
她裹着浴巾，就这么站在窗前。
明明一夜未睡，她却没有一点睡意。
外面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天际泛起红色。
太阳慢慢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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