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的，虚伪，狠辣。
而姜问，也幸亏一直只把无忧玑当成了未来能用的一把刀。
“姜问，”应靡轻飘飘将低语送到姜问耳畔：“要不要……”
“师姐，我忍不住了！”
叶明风摁住白倾予，微微蹙眉对她摇头。
姜问不动声色对两人摇头。
她瞳孔微微颤了颤，但还是没说什么。
让倾予知道自己是小狐狸这事，还不到时候。
是的，她一直知道，但一直不愿意让小师妹知道这事。
别把小师妹恶心到了。
地面再次振动，周遭再次扭曲。
再次脚踏实地，他们看见了年幼的应靡。
七八岁年龄的光景，应靡正被灵界一群比他稍大的些孩童摁在地上殴打。
“打死你！打死你！！！”
“打他！打他啊！！！”
“他爹说他是个小偷！”
“他还偷穿他娘亲的衣服！是个变态！”
“变态！变态！死变态！”
孩童们将小应靡围在中间，笑嘻嘻的谩骂着，脚碾在小应靡脸上，小应靡一声不吭，死死咬着唇瓣，猩红眼睛瞪着这群孩童，却换来了更加狠的毒打。
“啊呀！你看看！他还瞪我们！”
孩童笑嘻嘻指着小应靡。
稚龄人的怒太过弱小，是最为无用的反抗。
“啊哈哈哈哈哈！你看他的样子，哪里像我们灵界的人，更像魔吧！”
“哈哈哈哈哈！魔！魔！魔！”
“哈哈哈哈！魔！应靡是魔！哈哈哈哈！”
嘲笑羞辱时近时远，飘忽在小应靡耳边，小应靡的眼睛越来越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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