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晚，他都会暗中观察程程，试图摸清对方的底细
而程程对于暗影的这种试探早已心生厌倦。当他看到今天暗影的表现时，心中的失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说暗影没有脑子简直就是对他的一种夸奖”
程程暗自思忖道
“明明都看到了城堡里有一个天使和一个恶魔，他却竟然说那只是在玩角色扮演（cosplay）”
要知道那个天使和恶魔身上散发出来的黑气，只要是稍有异能的人都能够察觉到
这种明显的迹象，暗影却视而不见，这让程程对他的能力和判断力产生了极大的怀疑
而暗影却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完全不顾及任何后果，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直直地冲向了前方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顾一切地向前冲，仿佛被一股强大的欲望所驱使，早已失去了理智和思考能力
就在他不顾一切地狂奔时，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剧痛袭来
他惊愕地转过身，只见一个手持短剑的女人正站在他身后，那把短剑深深地刺入了他的身体
暗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鲜血从伤口中涌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的身体开始颤抖，疼痛让他几乎无法站立，但他仍然强忍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苦笑
他缓缓转过头，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程程身上
程程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丝毫的动作，只是默默地看着他
暗影凝视着程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有痛苦、有无奈，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眷恋
他艰难地张开嘴巴，鲜血顺着嘴角流淌而下，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而微弱
“我一直都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秘密……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
“最后，我爱你，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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