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好像要出事了。
······
正院中,请安时刻。
齐月宾告病,吕盈风坐月子,如今能来给宜修请安的人只有李静言。
“福晋,妾身屋中的百合花总是很快就凋谢了,香味怎么也留不住,不像您这里,一年四季都有瓜果的香气,真是好闻。花园中的芍药开了您去看过了吗?我瞧那芍药艳丽漂亮得很,本来想着让人移到恰春院中,可是又觉得这样的花还是开在花园中最漂亮。池子中的鱼又胖了,妾身都不敢给它们多喂了····”
宜修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她看着李静言怎么也想不明白,她怎么会叫静言。若是言之有物,还能忍着疲惫听李静言多说一会儿话,可是李静言来来回回说的都是些无聊的事情。
“侧福晋,我有些疲惫了。”宜修扶着额头道。
“福晋,您是头痛吗?妾身跟着医师学了按摩穴道的法子,妾身给您按按。”李静言走上前,指腹按在了福晋头上。
“不用···”宜修想要拒绝。
“福晋,王爷都说妾身这手法不错,您不用动。”李静言说道,她的手温柔地给福晋按着,嘴里又开始说话了,“妾身来的路上发现西边的小径上有蜻蜓,翅膀很是漂亮,追着走了一路结果还是没有抓到···”
宜修的头真的开始痛了,李静言身上的香囊香味浓郁,她常年只闻瓜果香气的,有些闻不惯这样浓郁的香料气味。
浓郁的香气加上李静言喋喋不休的废话让宜修越发难受。
“侧福晋···”
“福晋是渴了吗?妾身给您倒茶。”李静言做事很积极,丝毫不介意做这些奴婢的活,顺手将假孕丹放在了茶水中。
“福晋,请喝茶。”李静言恭敬地将茶水端在福晋面前。她虽然烦,瞧着让人生气,但是对福晋一直都很恭敬,该有的礼节从未有失。
宜修看着茶水,还是抿了一口。这茶水都是剪秋准备的,李静言只是倒了一盏给她而已。宜修是不会去吃别人送来的东西,可是对于自己屋里的茶水,她还是很放心的。宜修相信剪秋的能力,也相信剪秋的忠心。
“侧福晋,天色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去吧。”她这些日子每天都听李静言在这里废话,要是不直说让她离开,李静言能一直说个不停。今日她就是说得晚了,又让李静言留了好一会。
看着屋外明媚的阳光,李静言笑着道:“好,那妾身先退下了。”
只是她还未离开院子,嘴里就嘟囔着,“这天气这样好,哪里天色不早了。福晋眼睛生病了?”
听到李静言嘟囔的言语,剪秋有些气不过,“福晋,侧福晋言语无度,竟对您如此不敬。”
“她有恃宠而骄的脑子吗?”宜修疲惫道。李静言是无心的,并没有对她不敬的意思,只是这些话的确不中听。
“让厨房做些百果露。”宜修道。
浙闽送来的瓜果,想来李静言和吕盈风都没有吃过。
用芒果、凤梨等水果做成了羹露,滋味极好,只是喝下不久后嗓子发痒生痛,若是喝不惯芒果这些水果的,还会病上那么一段时间。如此,李静言也能安分一段时间了。
剪秋笑着退下。
···
披香院
齐月宾皱眉看着她怎么赶都赶不走的李静言。
听说早上被福晋赶了出来,吕格格那边又在坐月子,玉屏院的门一直关着,李静言也进不去。
所以,李静言就一直来披香院找她说话吗?
如今李静言还是侧福晋,又是来看病的,齐月宾怎么也不好赶人。
她只能闭着眼睛,听着李静言没完没了地说着弘时又长高了,又胖了一些的话。
吉祥端着药站在门口,李静言忙招手,“快些进来,不能让药冷了。”
她直接从吉祥手中取过了药碗,直接给齐月宾一口口喂着。
“我瞧你气色好了很多,这些药吃着有用就好····”
“这药有助眠的效果,我喝了后很快就会睡着的。您先回去吧。”齐月宾还是忍不住直接说道。她暗示了李静言好几遍她要休息,希望李静言离开,可是李静言实在愚钝,根本听不懂。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我明儿再来看你。”听着如此直白送客的话,李静言只好起身离开了。
第二日,李静言果然又来了。
在吉祥端着药进来的时候,李静言起身,又主动拿过了药碗,这一次,她顺手放了假孕丹在药中。
“来,我喂你喝。”李静言笑眯眯,一脸的温和友善。
齐月宾伸手接过了药碗,一饮而尽,终于可以送走了李静言了,齐月宾一刻都不想多等,直言:“侧福晋快些回去休息吧,妾身也要休息睡一会。”
······
恰春院中,李静言无所事事地和侍女们玩着叶子戏,“我瞧福晋和齐格格的气色都很好,她们怎么都说身体不舒服。”
翠果嘴角微微抽搐,看着自家侧福晋不解的模样,她也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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