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痛苦。即便是当时已经是内江湖青年一代第一高手的6啸天也难以承受，要不然6啸天当年也不会远离京华，前往千里之外的清凉寺，常伴青灯古佛，一直到前段时间才回京华了。
6远听到6行的话，筷子的动作忽然静止。
他抬起头，看到了坐在他对面的6啸天！
这是他的父亲，是和他有血脉关系的嫡亲，无论他是否愿意承认这样的身份，这身份都是无法抹除的。
“远……远……远儿。”6啸天的声音也有些呢喃，这个时候，即便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这是他的儿子啊，自从他出生以来，自己从来没有做到一个父亲应该做到的事情，他的成长。自己从来都没有陪伴过，他的童年有多么难过，自己都没有亲身陪着他，他上学了，不是自己接送放学，他成年了，不是自己亲自送他上的大学，甚至在他经历痛苦的时候。陪在他身边的，也不是自己这个父亲！
作为父亲，他真的恨不合格，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儿子。这个愧疚了十几年的孩子。
“你们父子两个好好聊聊吧！”
6行的声音有些低沉，随即便是和6空一起走了出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6远却是忽然喊了一声。
“爷爷！”
6行听到这话忽然转身，瞳孔有些微红。
即便是他，现在的心情也不是很好啊。
“无论怎么样，都是您抚养我长大，您是我永远的爷爷，唯一的爷爷！”
6远轻声说道。
“诶，好孙子！”
6行忽然一笑，笑容之中便是满脸欣慰，随即他便是拉着6空，一起走了出去！
屋子里面只剩下了6远和6啸天，而这个时候，6空和6行站在外面，神情也是颇为纠结。
“大哥，你说小远这个孩子会认啸天么？”
6行轻声说道，他虽然和6远一起长大，但是在这件事上，他实在无法帮6远做出抉择。
“会的，他是个好孩子。”
6空微微一笑。
屋子里的空气仿佛要凝固住了，6远没有说话，而6啸天也只是看着6远，没有说一句话。
“对不起。”
6远忽然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是补充道：“我知道您的身份，对于那些事情，我也从来没有怪过您，只是现在，我的脑子很乱，对不起……”
“我知道，我知道，是我不好，如果我当年……”
6啸天有些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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