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他这样子，院长瑟瑟发抖，立正站好就像个受训的犯人一样。
卫宁和林特助站在门口，不知道要不要进去拦着。他们觉得发泄出来，顾沅甫心里大概会好受一些。
接收到顾和光的眼神示意，院长如释重负逃出门去。
顾沅甫死死握着拳站在窗边。
三天了，外面的雪忽大忽小，偶尔停一会儿，便又接着飘落。
这雪下的他心烦意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
顾和光站在他身后：“你把楚家清理了？”
顾沅甫站在原地没有动，他现在哪有心情跟他谈论这种问题：“你是来兴师问罪的？”
如果父亲没有处处阻拦他，苏恒也许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他现在愤怒到了极点。
顾和光摇摇头，“我本打算……算了，你高兴就好。”
顾沅甫现在就像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着，他揪着顾和光话里的错处不放：“高兴？我他妈看起来很高兴吗？”
顾和光皱眉，顾沅甫现在已经幼稚到要跟他抠字眼了。
他没有理会顾沅甫的口不择言，转移话题道：“我带了国外的专家。”
顾沅甫语气不善，顾和光现在采取补救措施还有什么用：“专家已经来看过了。”
他不知请了多少专家，国内的国外的。
“怎么说？”
顾沅甫沉默，他无力回答。在这无限贴近极限的时间里，他的心理已经濒临崩毁。
“也许这次的专家会有效。”顾和光话音刚落，就听卫宁惊喜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沅甫哥！嫂子有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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