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白灿霞一时慌不择言，整个人显而易见的紧张起来。
周游直截了当的问道：“当年的豫南书院也是你给他们投资的？你才是背后的大股东？”
“我不知道什么豫南书院。”白灿霞毕竟也是从商多年摸爬滚打出来的练家子，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的意思是穆校长能力十分强，衡阳艺术学校被她经营的是如火如荼，我对她是抱有很大的厚望，以后她如果再开的所有学校我都会给她投资。”
说到穆佳，白灿霞象征性的擦了擦没有任何眼泪的眼角：“只可惜天意弄人，像穆佳这样优秀的教育工作者居然被凶手残忍地杀害了，你们一定得把凶手赶紧抓起来。”
‘好家伙，可真是神演技。’何锵在心里对眼前这个女人竖起了大拇指，‘无论是作为股东的焦虑还是对于合伙人的在意都被她演绎的炉火纯青。如果不是刚刚一时焦躁说漏了嘴，恐怕自己跟周游还真抓不到他的小辫子。’
“那豫南书院当年的两死一疯白女士也不知道了？”
白灿霞手里的咖啡杯重重放在桌子上：“当然不知道。我跟穆佳是在她来了明城之后才认识的，至于她之前在淄城的事我哪里会知道。”
何锵心里一动：‘自己跟周游似乎都没有说过，穆佳是来自淄城。’
“白女士。”何锵缓缓开口道，“那你觉得衡阳艺术学校校长穆佳死了，德育主任刘正德死了，军事主任钟锐也死了，下一个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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