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的水声还在卫生间里响着，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像小钩子一样挠着我的神经。
王燕姐在里面不止是换衣裳，还冲凉……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把，才把这旖旎的幻想压下去。
不行，不能瞎想！我赶紧把最后一点垃圾收拾干净，筷子在折叠餐桌上摆得整整齐齐。
刚弄完，卫生间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水汽裹着一股清甜的沐浴露香味儿先涌了出来，紧接着王燕姐走了出来。
她只穿了件薄薄的居家睡裙，湿漉漉的头发贴在修长的脖颈上，脸颊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像刚熟透的水蜜桃。
那睡裙布料软塌塌地贴在她身上，勾勒出饱满起伏的轮廓。
我眼睛像是被钉住了，心脏“咚咚咚”擂鼓似的，震得耳膜嗡嗡响，喉咙一阵发干。
“饿坏了吧？来，赶快吃饭。”
王燕姐似乎没注意到我的失态，声音带着沐浴后的慵懒，笑着招呼我。
她转身进了厨房，那睡裙下摆随着动作飘荡，露出一截光滑笔直的小腿。
我赶紧挪开视线，暗骂自己没出息。
等她端着米饭和一打冰啤酒出来，餐桌上已经摆满了。
蒜蓉小龙虾红亮诱人，堆得跟小山似的。
这哪是家常菜？
简直是满汉全席！
小小的折叠桌被挤得满满当当。
我们俩面对面坐下，距离近得膝盖几乎能碰到。
她一落座，那股混合着水汽和沐浴露的、属于成熟女人的独特体香，就霸道地钻进了我的鼻腔，丝丝缕缕，直往骨头缝里钻。
“厨房太小了，所以只是随便弄的几个菜，不凡，你可别嫌弃哈。”
王燕姐递给我一双筷子，眼神里带着点期待，还有点小紧张。
“燕姐，你做的这些菜一看就很好吃。”我赶紧夹起一块红烧鸡腿，一口咬下去，酱香浓郁，肉质嫩滑，火候恰到好处。“这手艺绝了！好吃，真好吃！”
我由衷赞叹，味道确实惊艳。
“喜欢吃就多吃点！”她明显开心了，眉眼弯弯，顺手就开了一罐冰啤酒塞到我手里，自己又开了一罐，“好菜配好酒！来，不凡，姐先敬你一个！”
她举起易拉罐，眼神变得认真起来。
“谢谢你刚才……为了姐，敢跟周强那混蛋动手。”
她声音有点颤，带着感激，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燕姐，你跟我客气啥？那孙子欠揍，换谁都得抽他！”
我端起酒，和她清脆地碰了一下。她仰起头，白皙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微动，咕咚咕咚，一罐啤酒转眼就见了底。
酒液顺着她嘴角滑下一点，她随意用手背擦掉，那动作透着一股子爽利的劲儿，看得我心头又是一跳。
“好酒量！”
我赞了一句，不甘示弱，也仰头干了。
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渐渐热烈。
王燕姐今天像是存了心要喝醉，剥虾的速度都赶不上她灌酒的速度。
她脸颊越来越红，眼神也开始迷离，话也多了起来，笑声也放开了。那件薄睡裙随着她的动作，领口微微敞着，偶尔惊鸿一瞥的沟壑，晃得我眼晕。
她一人就干掉了四罐，比我快得多，喝得又急又猛，像是要把什么心事都溺死在酒里。
不到半个钟头，桌上六罐啤酒全空了。
菜也吃得七七八八，我扒拉了点米饭压酒。
两罐啤酒下肚，我脸上有点发烫，但脑子还算清醒。
再看王燕姐，俏脸红得像火烧云，眼神湿漉漉的，带着醉意，看人时仿佛带着小钩子，那慵懒又妩媚的模样，杀伤力直接翻倍。
“燕姐，我…我饱了。”我打了个嗝，感觉再待下去要出事。
“饱…饱了就好…”王燕姐大着舌头，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你…你坐着…姐…姐来收…”
她话没说完，醉醺醺的腿猛地撞在折叠桌腿上。
“哐当！”
桌子被顶得剧烈一晃，上面的碗碟“哗啦”一阵乱响！我魂儿差点吓飞，几乎是扑过去，双手死死按住桌面，才没让这一桌子杯盘狼藉摔下来。
可顾得了桌子，顾不了人。
“啊！”
一声短促的惊呼，伴随着沉闷的“扑通”声。
我扭头一看，头皮瞬间炸了！
王燕姐摔了个结结实实的四脚朝天，更要命的是，那薄薄的睡裙裙摆，因为摔倒的姿势，完全翻卷了上去，堆叠在腰间……
两条光滑修长、白得晃眼的大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一直延伸到那被薄薄布料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
嗡。
我脑子里像被丢了个炸弹，一片空白。
“燕…燕姐！”我声音都变了调，冲过去，几乎是闭着眼，手忙脚乱地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扶起来。
入手一片温软滑腻，那触感让我触电般一抖。
“唔…没…没事…就…就摔了下…”
她含混不清地说着，浓重的酒气喷在我脸上，身体软得像一滩泥，根本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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