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靠在他的肩上，金镯银镯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他的心跳声透过单薄的衣衫传来，稳健有力，像极了这青山村生生不息的脉搏。她把手伸进王轱辘的衣服里，手指拂过结实的肌肉，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这四十多年的老光棍还真是个宝贝……
次日的晨光刚漫过窗棂，李青就听见院子里传来铁锹铲土的声响。她披上外衣走到堂屋，看见父亲正蹲在梨树苗旁培土，晨露打湿了他的布鞋鞋面。王轱辘端着热气腾腾的豆浆从灶间里出来，新换的蓝布衫袖口还沾着面粉。
"爸，您起这么早啊。"李青接过豆浆碗，金镯子在晨光中晃了一下。
老人拍拍手上的泥土，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这树苗得趁凉快时浇水。"他接过王轱辘递来的毛巾，指节已经不像来时那样嶙峋，"小王说再有个把月就能抽新枝了。"
此时灶台上的铁锅滋滋作响，葱油饼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堂屋。王轱辘转身回去翻饼，背影被晨光镀上了一层金色。李青看见他后颈新晒伤的皮肤翘起了细小的皮屑，是昨天在工地忙活一整天的痕迹。
吃过饭后的工地上，张寡妇正对着新来的帮工指手画脚，蓝布衫在晨风中猎猎作响。她的银耳坠随着动作晃来晃去，时不时甩到李大勇的脸上。李大勇用眼神警告她。
"小犊子，你看什么看！"她一巴掌拍在李大勇背上，"等你儿子娶媳妇时，我也给你张罗这么热闹！"
李大勇的人造革皮鞋在泥地上蹭出两道深沟，工牌在脖子上晃来晃去。远处的山坡上，新栽的秋月梨树苗在晨风中轻轻摇曳，嫩绿的叶子沾满了晶莹的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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