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和程杰胖虎两人,挺有缘,聊了一上午,茶也喝了好几壶,程杰看快到中午了,就问大爷想吃什么,他做,大爷也没有跟他客气,说想吃锅包肉,小鸡炖蘑菇。程杰爽快的答应,叫胖虎接着陪大爷聊天,他出去买点菜。
程杰回来之后,就开始做饭,首先就是大爷要吃的锅包肉和小鸡炖蘑菇,又炒了一个地三鲜和排骨炖土豆。做好饭,程杰招呼大爷和胖虎吃饭,大爷看桌子上四个硬菜,眼睛都直了,一个劲的说:好小子,好小子,这个菜整的大爷心里舒心,有酒吗,给来二两。胖虎起身去给大爷倒酒,60°的高粱酒,每人都来了一杯,贼拉有劲。坐下之后,两人先敬大爷,感激大爷的救命之恩,大爷也没有客气,滋溜了一大口,拿起筷子,就钎起来一大块锅包肉入嘴,大爷直呼好吃过瘾,比饭店做的还正宗,一口酒一口肉,三个人不一会就把四个菜,吃光了,酒足饭饱的三个人,又回到沙发上坐着,大爷虽然95了,但是身体坚朗,能吃能喝,比一般小年轻身体还好。就这样大爷和程杰胖虎两个人熟络了,大爷没事就去他们家喝茶聊天,大爷最得意还是程杰做的饭,大爷自己一个人在家,都是糊弄或是下面条,和程杰他们玩熟了之后,这天天好酒好菜的招待他,和两个孩子还能聊到一起,玩到一起,也是一段忘年交。
和大爷熟络了之后,他就开始给二人将自己年前的事情。大爷在保定军官学校的时候,学的是炮兵,但是他有一个老师,是搞间谍出身,是当时很有名的间谍,后来他老师还成了国民党中统的大佬,在抗日战争期间,大爷和他的老师,配合默契,截获了许多日军重要的情报,大爷还亲自去东北,策划刺杀,日本东北最高长官:南次郎,差一点就得手,到最后被叛徒出卖,大爷身边的战友都被杀了,只有他九死一生的逃了回来,大爷的老师也担心,从事间谍活动,太危险了,为了大爷的安危,他老师动用关系,把他调到了国民党第13军,汤恩伯的部队,当了一名陆军中校。他率领着自己的部队,冲在抗日的最前线,负伤多次,重伤不下火线,他的一个营,400多人,最后拼的只剩四五十人,大爷说,不是中国的军人不行,是武器装备太差了,汉阳造的步枪,平均三个人才一把,有一半人以上都是拿的大刀片子,他的营里就三门迫击炮,炮弹还不多,山炮重炮没有,面对武装到牙齿的日本兵,没有枪没有子弹的国军士兵,只能是硬着头皮冲到日本鬼子跟前,尽量和他们拼刺刀,可是往往你连靠近他们的机会都没有,就挨了鬼子的枪子,看着自己的士兵一个一个在自己眼前倒下,可想当时大爷是多么痛心,奈何当时中国太弱小了,他是一点折也没有,后来他接触到一位共产党的大官,改变了他的想法,他学会了游击战,不和日本鬼子正面硬杠,搞偷袭,打闷棍,你来我就退,你退我就跟着你屁股后面,打几枪,你再追,我再跑,大爷是非常佩服毛主席的《论持久战》,做为前线的军官,敌我双方的实力差距最是清楚,只有持久战,把敌人拖垮,消耗夸,我们才能赢得胜利。
有一次大爷在程杰家喝多了,把自己的故事说给了他们两个听,程杰和胖虎对大爷的一生唏嘘不已。人这一辈子,你说有什么意义呢?活着和死去,也只是一个概念罢了。唯一牵扯活着的人,就是念想了。
大爷叫王润安,老家是河南信阳的,家庭条件还很好,他父亲是当地的大地主,大到什么程度呢,光家里的护卫就有三四十人,人人都有枪。这在当时是了不得呢,当地的保安团的武器也没有他们家多,王润安从小就在富贵堆里长大,没有遭过什么罪,就这样无忧无虑的到了他16岁,他的父亲得了一场大病,去了上海的大医院也没有治好,没到一年就去世了,王润安就这样成了一家之主,对于一个16岁的孩子,接手那么大的家业,王润安的亲戚们都蠢蠢欲动,欺负他岁数小,想借机分一杯羹,几个家族的长辈联合起来,要求王润安把家产交出来,理由是他一个小孩子,这么大家产在他手里,别败光了,交给大家管理,让这份家业继续下去。王润安父亲在世的时候,对这些亲戚没有少照顾,经常救济他们,给他们安排差事,可老爷子一死,他们就变脸了,想要抢家产。
要是别人,面对这样的情景,早就不知所措了。王润安从小最喜欢的事情就是看兵法,熟读兵书,舞刀动枪,平常日子看弱不禁风,但动起手来,两三个人进不了他的身。面对家族长辈们的联合逼压,王润安也没有惊慌,把家里的护卫组织了起来,我手里有兵有枪,你们给我搞抢权,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王润安把闹的最凶的二大爷招呼过来,把他请过来,摆了一桌子好菜好酒,他二大爷看他这个态度,以为是他服软了,有点嚣张的对王润安吆五喝六的,王润安面不改色,应付着他二大爷,劝酒吃菜,不一会就把他二大爷给喝迷糊了,看着二大爷已经是醉的不省人事,王润安招呼护卫,把他二大爷给绑了,关进了地牢里。接着又去请三大爷和五大爷,都依次灌醉,绑了送到了地牢里。几个带头闹事的就被王润安控制起来了,这一关就把他几个大爷关了两个月,这些大爷家的家眷天天来王润安这哭天抹泪的,要求把他们放了,王润安也不在意,就看着他们闹。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三个人才被放了出来,人已经都瘦的不成样子,精神也和正常人不一样了,有点痴痴呆呆的,众人看到这个状况,谁也不敢再和王润安叫板了,都夹起来尾巴做人。三个大爷自从出来,身体越来越差,不到一年都相继去世了,其中三大爷的儿子一直认为是王润安把自己的父亲折腾死的,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给自己的父亲报仇,而王润安的覆灭也掐掐是他这个表弟造成的,一饮一啄,因果皆有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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