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海城,许耀的脸,比私人飞机外的云层还要阴沉。
罪魁祸首,就是他们那个该死的兄弟群。
群名已经被温斐改成了【恭贺耀哥喜提“紫薯精”称号】。
群里,那段他摔进葡萄桶里的高清视频,被邵东阳设置成了群精华,24小时循环播放,谁也撤不掉。
邵东阳:【@许耀,温故而知新,每天看一遍,有助于增强腰腹力量。】
岑照锡:【已建档,命名为《许氏集团太子爷核心竞争力之平地摔跤分析报告》。】
温斐:【图片.jpg】(一张许耀满身葡萄汁、表情呆滞的特写表情包,配字:我是谁?我在哪?我高贵的脚呢?)
许耀:“……”
他面无表情地关掉手机,转头看向旁边正在盘点意大利购物战利品的陶盼弟,心里的邪火莫名就转了个弯。
这趟蜜月,老婆受苦了。
又是坐飞机,又是踩葡萄,还被他连累摔了一跤。
必须补偿。
“走,带你去看样东西。”许耀拉起陶盼弟,二话不说就往外走。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海城最顶级的豪宅区——金茂府。
许耀领着一脸懵的陶盼弟,走进了一栋俯瞰整个江景的顶层大平层。三百六十度全景落地窗,装修是低调的奢华,大得能让陶盼弟在里面跑个八百米。
“这……这是谁家?”陶盼弟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踩脏了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
许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门禁卡和一把钥匙,塞进她手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给你张纸巾”。
“我们家。送你的。”
陶盼弟捏着那把分量不轻的钥匙,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瞳孔地震。她咽了口唾沫,小声问:“这里的物业费……一个月得多少钱?”
许耀:“?”
“这么大的房子,请保洁打扫一次,肯定很贵吧?”陶盼弟的眉头已经皱了起来,一副勤俭持家的操心相,“水电燃气费,还有……”
“停!”许耀一个头两个大,他捏了捏眉心,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对牛弹琴。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肩膀上,咬牙切舍地在她耳边说:“陶总,你老公我,看起来像是交不起物业费的人?我已经预缴了二十年的,保洁团队每周来三次,直到我们入土为安。现在,你能不能给点‘惊喜’的反应?”
陶盼弟想了想,很认真地转过头,踮起脚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眼睛亮晶晶的:“谢谢老公,你真好。这个地段真不错,我刚才路过,发现楼下人流量很大,要是在这附近开第二家奶茶店……”
许耀彻底被打败了。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个女人的脑回路,一半是钱,另一半是怎么赚钱。
他没好气地捏了捏她的脸:“行了,别惦记你那奶茶店了。周末,哥带你出去玩。”
周末,所谓的“出去玩”,演变成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集体郊游。
起因是温斐在群里又发了一张许耀的表情包,并提议:“为了治愈耀哥受伤的心灵,我建议去体验一下真正的田园风光,比如……下乡插秧?”
这个提议,让群里那群养尊处优的太子爷们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邵东阳:【我让助理查了一下,海城周边没有符合卫生标准的稻田。】
岑照锡:【根据投入产出比,我们一群人去插秧,其时间成本足以收购一家中型农业公司。不划算。】
许耀看着手机,额角青筋暴跳。他这辈子就没受过这种奇耻大辱。
他直接在群里发了条语音,语气狂妄:“不就是下乡吗?谁怕谁!周六早上八点,都给老子在城郊高速口集合,迟到的自己游过去!”
于是,周六一大早,一支由库里南、布加迪、兰博基尼组成的“下乡车队”,浩浩荡荡地堵在了通往某不知名村落的乡间小道上,引得路过的拖拉机师傅频频侧目,以为是哪个剧组在拍《霸总变形记》。
车上,陶盼弟完全没理会这群男人之间暗流涌动的攀比,她正拿着手机,兴奋地跟刘文雪视频通话。
“文雪,我看了,城郊那边新开了一条商业街,租金不算贵,学生也多,我觉得我们第二家店可以开在那儿!”
“真的吗盼弟?那太好了!我明天就去实地考察一下!”
许耀在一旁听着,本来还因为颠簸的路面而烦躁,此刻却不耐烦地凑了过来,一把抢过手机。
“喂?刘文雪。”
手机那头的刘文雪吓了一跳:“许……许总?”
“城郊那破地方有什么好考察的?”许耀的语气充满了资本家的傲慢,“我老婆的店,能开那种地方?”
说完,他直接挂了电话,拨通了李骏的号码,开了免提。
“李骏。”
“老板,您吩咐。”李骏的声音永远那么专业。
“市中心新开的那个SFC环球金融中心,还有商铺在卖吗?”
“有的老板,一层临街的黄金铺位还有最后一个转角双开门的,不过价格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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