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看着对方怔了一下，随即都轻笑了起来。
沈白看着温惜宁，眸底越来越柔。
“这些年，你还好吗？”沈白问。
温惜宁点点头，微微含笑：“挺好的。”
“他……对你好吗？”沈白看向温惜宁。
温惜宁知道沈白问的是顾少川，便道：“督军对我很好，对我的事情从来都很上心，也从来不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没有让我受过委屈。我是真的过得很好，你放心。”
“嗯，对你好就好。”沈白点点头，微微垂眸，想到了一些画面。
实际上她来过宛城几次，偷偷来见过她，远远地看过几眼。
他向别人打听过她的事情，打听过顾少川对她如何。
他就是想知道顾少川对她到底好不好，就是想知道这些年她过得到底怎么样。
从他看到的和听到的来看，顾少川对她确实不错，这么多年，身边也就只有她一个人，总是会把从各个地方搜罗到的最好的东西送给她，无论出席什么样的场合，都会带着她，全宛城的人都知道顾少川极宠爱他的夫人。
温惜宁看着沈白，神情认真：“初笎。”
沈白对上温惜宁的眸光，没有说话，等待着她的下文。
“这些年，我一直记挂着你，不知道你在哪里，不知道你是不是还活着，不知道你到底过得怎么样。”温惜宁道，“五年前，督军来我家提亲，我本不想嫁，可督军对我们一家有恩，我不想让我们家成为忘恩负义的人，也感念在我们家最困难的时候，督军帮了我们。嫁给督军，我也从来都没有后悔过，我知道他是一个值得我托付终身的人。
可是，因为记挂着你，我总是不能全心全意地去对他。今天看见你，知道你还活着，知道你找到了筠儿，知道你过得还不错，我突然心松了很多，我知道，我不必再这样记挂着你了。
我们之间虽然错过了，可那些你留给我的美好，我都不会忘记。现如今，我有了督军，他会是陪伴我走完这一生的人，我也希望，你可以找到这样的一个人。”
“惜宁，你的这番话我记住了。”沈白微微含笑，看着温惜宁，“我其实应该感谢顾少川，能够护下你，许你一个安稳一生。我没有做到的事情，他做到了，我该谢他。”
“初笎，再见。”温惜宁看着沈白，轻声道了一句。
沈白点点头，挑眉：“我现在叫沈白。”
“我记下了，沈白。”温惜宁笑笑，听到声音回头朝门口看去，沈筠手里拿了一个盒子走了进来。
沈筠走上前，将手里的盒子递给温惜宁：“惜宁姐姐，这是送给你的，这是我亲手做的一个手镯，上面的宝石用的是代表你生日的橄榄石，手镯上的花样也是你最喜欢的白玉兰。”
“谢谢，筠儿有心了。”温惜宁伸手轻轻拍了拍沈筠的头，道，“我现在要回去了，你送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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