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历六月十九,是个黄道吉日,鸟村荷花塘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大农村庙会。
那一群国际大师们要清修怎么办?
凉拌!
都整整四天了,那帮大师们还在打坐冥想。也不知道有没有人醒过来,偷偷看一眼别的大师还在打坐,然后生生硬挺着。
不吃不喝,不拉不尿,风吹日晒、雷打不动,就像死了一样。
听说这里面曾经某位大师打坐了一个月。
鸟村的村民表示很心累。
几年前来了一群拍鸟的,就怕他们死在雀头山,几年后来了一群念经的,又怕他们死在荷花塘。
戴山让大家放心,这是一群命硬的,肖燕表示这样挺好,坐着都不影响赚钱。
她家小红宝耗费了那么多灵力的馈赠怎么能让一帮外人就这么水灵灵地蹭了,既然不做避雷针那就做活宝,给劳苦大众参观参观。
当然要收门票。
这么多大师坐禅哪是小老百姓想见就能见到的。就连本省的观止大师,大家都只在电视上见过,何况这里面还有个享誉国际的据说是大象国级别特别高的龙婆扎南大师。
所以荷花塘里有竹筏和小船可以直面大师们,拍照留念那是另外的价钱。
每个大师的前面和后面都有一个小牌子,上面是姓名和简介。
想跟哪个合影就跟哪个合影,想一起合影也可以,那就多拍几张。
每位大师的身价不一,都说外来的和尚会念经,那个年纪最大声誉最高的龙婆扎南大师最贵,其次是本土的观止大师。年纪最轻的莲葬大师最便宜,其次是棒子国的胜明大师。中间的七八个就统一收费。
项目是肖燕提的,价钱是翁静荷和陈柏峰商量的,统筹规划是韩树至做的,戴山签字拍板,鸟村众人执行。
看看这执行力,两天时间就在荷花塘水面上搭建了蜿蜒曲折的竹筏桥,近距离赏荷赏大师,连廊外摆起了各种小摊,佛家的素斋,佛家的周边用品以及鸟村的特色农副产品和各种体验项目。
市里来了不少游客,还有高鼻子蓝眼睛的歪果仁。
论如何让一场国际高端清修法会变成接地气的大农村庙会,只需要一个肖燕。
论如何让高高在上受人叩拜的高僧,沦为卖艺还债的牛马,只需要一个肖燕。
佛家讲究因果,那短短几分钟的精纯灵气是那么好蹭的吗?既然蹭了别人的福泽就有还债的觉悟。
对于要债这项业务,肖燕可是手拿把掐的。
此时,债主肖燕在哪儿?
画舫船的甲板上撑着一柄大大的遮阳伞,伞下两张躺椅,肖燕和戴圆圆带着墨镜惬意地享受最高级别的服务。
小宫女陈望雪和小宫男于戴文忙前忙后地递茶倒水,剥葡萄剥莲子,捏肩捶腿。
“这才叫生活呀!舒服!”
遥想当年,自己做小牛马敲棍子打铁的场景历历在目,如今翻身农奴把歌唱。咱也是有国际牛马可以奴役,妥妥的小资本家了。
“嘿嘿嘿嘿,小燕,你说那些大师要是醒过来,发现自己都光了肯定很好笑!”戴圆圆捧着一个大椰子,用力地吸了一口。
陈望雪赶紧把另一个大椰子捧给肖燕,转身看了一眼光着膀子的各位大师,问道:“姐姐,就几串珠子,又不系金的,有的大师的衣服都旧了,怎么还有人偷呢?”
谁也不知道,昨天白天还好好的,一夜之间这些大师们被偷得只剩一个裤衩了。
谁偷的?
老天爷知道!
反正那些盘得包浆的串串和各种式样的袈裟连带各位大师的照片此时怕是已经在去港城的船上了。
“可能这就是大师们修炼的法门,我们这些普通人不懂。赤条条来赤条条走,所有身外之物都随着功德的加深一件件脱落。”
“我还是做个普通人吧!”于戴文挠挠头发,“我不要剃光头,我要吃肉,我要出去玩。那几个小和尚太可怜了,一天坐几个小时,还吃得很少,都不讲话。”
“我们都是普通人,就该吃吃喝喝,小蚊子,去帮姐端点柠檬鸡爪子过来。”
茶室的窗户边,长发女孩站在窗口看着啃鸡爪的肖燕,一脸沉思。
她听陈队长说,这个女孩是神秘的御兽一族的少主,那个灵源就是她的。如果打败她,是不是就可以把灵源赢过来?
只是这几天,大师们还没有醒来,也不知道他们身上的衣物为何不翼而飞?她要时刻关注着叔叔,不能让他有任何危险。等叔叔醒来,她一定要会一会这位少主。
陈柏峰和光头此时面无表情地在长廊边上站岗,外交部的几个翻译生无可恋地蹲在地上抠草。
大师们的几个小弟子尽职地在各自师傅的旁边打坐,可是竹筏上拍照片的人一会儿让这些小和尚往左边坐一点,一会儿往右边坐一点,一会儿让他们站起来,一会儿让他们给自己的师傅磕头……
小和尚们欲哭无泪,又势单力薄,巴巴地盼望自己的师傅快点醒来,他们幼小的心灵承受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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