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西娅等人赶回来的时候,所有攻打基地的食死徒已经被绑了一地。
西娅扯下他们袖子,没有一个人有黑魔标记,这只是一群打着食死徒名号前来打劫的黑巫师而已。
“他们之所以敢这么做,无非是听到了伏地魔重现的消息,阴沟里的老鼠总是最先知道下雨”西娅抱着手臂站在一旁,看着这些黑巫师被罗马尼亚的巫师协会带走。
“维奥莱特,你真的不考虑回来吗?现在的英国不太安全,我们都很担心你”西娅看着自己的女儿忍不住担忧。
“妈妈.....我做不到”维奥莱特指着他们面前正在抢鱼吃的幼龙“那里有很多学生在等我,我对他们的爱就像你对这些龙一样,并且.....那里还有很多我在乎的人。”维奥莱特抬起头,两双相同的蓝眼睛对视。
西娅叹口气,她在维奥莱特的额头上亲一口“不管你做什么,保护好自己,vivi,妈妈只有这么一点要求,其他什么都没有我女儿重要。”
维奥莱特的眼睛有些湿润,她低下头去,看着地面。
“好的,妈妈。”
暑期将要结束时,维奥莱特告别了罗马尼亚的家人们,回到猪头酒吧。
猪头酒吧没什么变化,木头桌椅依旧带着陈年的划痕和酒渍,空气中混合着各种酒类和食物的复杂气味。
维奥莱特抱着阿不福思的珍藏书籍窝在柜台后,一边看店一边寻找回响药水的资料。
“老板!来一瓶龙血威士忌!”一个有着棕色乱发的男巫在角落的桌子旁粗声叫喊,听起来已经带上了几分醉意。
维奥莱特从书页间抬起头,冲他那边随意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龙血威士忌,一种用微量龙血(通常来自罗马尼亚角龙或赫希底里群岛黑龙)参与酿造的着名烈酒,口感粗粝灼喉,后劲极大,是阿不福思这里的“特色”之一,通常被他放在后院的酒窖里。
她放下书,从柜台下摸出一串叮当作响的旧钥匙,推开连接后院的木门。
后院比酒吧内部更加杂乱,大大小小的酒桶堆叠得到处都是,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酒香和木头的味道。维奥莱特小心地避开那些看起来摇摇欲坠的酒桶堆,走向角落那个低矮的石头屋子——那就是酒窖。
酒窖门口挂着一盏老式的玻璃罩煤油灯,灯芯被调到最小,发出昏黄微弱的光,勉强照亮门口一小片区域。
就在维奥莱特低头找钥匙孔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煤油灯玻璃罩的反光里,映出了她身后一个模糊的轮廓——一只体型颇大的黑狗,悄无声息地站在那里。
她的心脏猛地一跳,瞬间转身,魔杖几乎同时滑入手中指向身后——
然而,背后空无一物。只有霍格莫德昏暗的傍晚天空,以及远处天空中时不时如污迹般一闪而过的、带着刺骨寒意的不祥黑影——那是仍在巡逻的摄魂怪。
维奥莱特皱皱眉头,拿着火焰威士忌回到酒吧里,而昏暗的后院阴影处,一双绿色的眼睛正无声地注视着她的背影,直到木门完全隔绝了视线。
等到晚上十二点,醉醺醺的酒鬼们勾肩搭背唱着歌离开,侍者人偶拿着抹布开始打扫卫生。
阿不福思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了,身上带着夜间的寒气和一丝疲惫。他嘟囔着踢了踢脚上的泥泞。
维奥莱特想起刚刚似乎看见的黑狗。
“先生,你记不记得我们以前曾经救过的一只大黑狗”
“嗯?”阿不福思正皱着眉头,单脚站着,费力地与另一只脚上沾满泥巴、极其难脱的旧靴子做斗争,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我刚刚去酒窖的时候,好像又看到它了……或者说,一只很像它的黑狗。”维奥莱特有些困惑地继续说,“它是不是又跑回来了?但我不太确定是不是以前那只…”
阿不福思放下那只脱下一半的靴子“维奥莱特,如果你再碰到以前那只黑狗,你得离他远点。”老人灰蓝色的眼睛里满是警惕“那只狗是一只阿尼玛格斯。”
维奥莱特有点震惊,她的手不安的摩挲着手下的桌角“阿尼玛格斯?先生,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阿不福思哼了一声,重新低下头,一边继续和靴子较劲,一边用一种仿佛在谈论天气般的平淡语气说:“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了。”
维奥莱特结结巴巴的说“可是....先....先生你怎么没和我讲,我们还给他上了药,我....我一直以为那就是只流浪狗”
阿不福思终于把那只顽固的靴子拽了下来,长舒了一口气,把它“砰”地一声扔到一边。他直起身,准备走上二楼休息,听到维奥莱特的话,他嘴角咧开一个带着些许嘲弄和好笑的表情。
“你当时才几岁?屁大点的孩子。”他粗声粗气地说,“这狗万一是个黑巫师变的,我们得知了他的秘密,他半夜摸上来把你咬死了怎么办?”
“你当时还闹着非要把他放进酒吧里取暖,我不同意,坚持要把他留在后院,你还气呼呼地跟我闹脾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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