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奥莱特取掉兜帽“是我,走,这里不安全。”
凯瑞迪看到是她后,松了口气,不再多问,迅速带着安东尼幻影移形。
维奥莱特也不打算久留,她的心脏怦怦跳。怎么会有黑魔标记呢,是伏地魔?那他恢复的速度比她预想的要快得多。
回到蜘蛛尾巷,维奥莱特轻轻带上门,
一转身,便险些撞上一个正要出门的高大黑影。
西弗勒斯·斯内普正站在玄关的阴影里,快速系着旅行斗篷的搭扣,他的动作迅捷而精准,周身散发着一种冰冷的紧迫感。
“你要出去?”维奥莱特有些意外,目光扫过他略显凝重的侧脸。
“卢修斯·马尔福。”西弗勒斯言简意赅,声音比平日更低沉,“他受了伤,情况危急,需要我立刻过去。”
受伤? 她刚打倒一堆黑巫师,卢修斯·马尔福这就受伤了。
她脸上掠过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诧异,被西弗勒斯看的一清二楚。
西弗勒斯系搭扣的手指停住了。
他用一种缓慢的语调补充了最关键的信息:
“是厉火咒。”
维奥莱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
足够了。
这细微的变化,在西弗勒斯眼中不啻于惊雷。
他没有再追问“你怎么看”或者“你听说了吗”,而是直接跨过了所有铺垫:
“维奥莱特·加兰德”他叫了她的全名,这意味着他此刻是认真的,不容任何敷衍。“卢修斯的受伤,和你有关吗?”
空气仿佛凝固了。玄关只剩下两人之间无声的对峙。
“......等我回来,希望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西弗勒斯匆忙离开。
时间过了很久,一直到暮色四合,西弗勒斯才带着满身疲惫回来。
“……他,还好吗?”维奥莱特的声音闷闷的,她将自己蜷缩在沙发的角落,下巴搁在并拢的膝盖上,像一只试图寻求安全感的小动物。
西弗勒斯将厚重的黑色旅行披风挂上衣架,动作一如既往地沉稳,但衣料摩擦的声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身体前倾,双手的手指在身前交握,形成一个审慎而带有压迫感的姿态。
“还好。”他的声音低沉,没有刻意渲染,只是陈述事实,“除了他恐怕需要服用很长一段时间的特效治愈药剂”他顿了顿,黑色的眼睛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水,牢牢锁住她,“现在,我们来谈谈。你到底和他的受伤有什么关系,维奥莱特?”
“.....我去了翻倒巷,博金老板告诉我有人在计划世界杯现场的袭击,我担心凯瑞迪出危险所以过去了,刚好遇到他们被人围攻。”维奥莱特看向他“我不知道那里面有卢修斯·马尔福,你的...朋友”
“朋友?”西弗勒斯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维奥莱特,”他叫她的全名,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
“停止使用你那套说一半留一半的小伎俩。卢修斯虽然状态糟糕,但还没有昏迷到不省人事。他的原话是——”他刻意放慢语速“‘一个食死徒叛徒攻击了他们’。”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锐利得几乎能穿透她的皮肤:“现在,解释一下,为什么卢修斯·马尔福,会如此笃定地指控你是一名‘食死徒’?”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带着令人窒息的重量。最终,她像是放弃了挣扎,默默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根羽毛笔,将它轻轻放在两人之间的茶几上。
“.....我伪造了一个黑魔标记混了进去,但是我不后悔使用厉火咒,我从不去赌他们魔杖里的下一个是不是阿瓦达索命”维奥莱特越说声音越低。
“.....如果你要为你的朋友发火,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卢修斯·马尔福的父亲,”西弗勒斯醇厚的嗓音低沉地响起,像在陈述一个故事,“在伏地魔的势力刚刚蔓延开来时,死于龙痘疮。那是一种……极其不体面的终结。”
他微微后靠,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粗糙的绒面。“一个显赫的家族骤然失去家主,就像一块被抛在饿狼面前的龙肉,周围所有嗅到血腥味的家伙——无论是贪婪的对手,还是曾经谄媚的‘盟友’,都迫不及待地想要扑上来撕咬一口。”
“卢修斯当时的选择不多。”西弗勒斯的语调里听不出褒贬,只有一种洞悉世情的冷静,“他选择了最直接,也最有效的一条路——率先向伏地魔投诚。他需要借那面最令人恐惧的黑旗,来稳住马尔福家摇摇欲坠的基业,震慑住那些蠢蠢欲动的豺狼。说得好听是审时度势,说得直白些,不过是……狐假虎威。”
“而当伏地魔第一次倒台,”他继续道,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几不可察的讥诮,“为了躲过魔法部的清算,卢修斯展现了他毕生的政治‘才华’。
他将自己与伏地魔切割得如此干净、如此彻底,甚至不惜扮演一个被胁迫的、无辜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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