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些通过宣传得知消息、试图前往物流园了解情况的外地货车司机,在距离工地几公里外的路口,就被人拦截下来。几个混混模样的年轻人围住车辆,拍打着车窗。
“哥们,去哪啊?”
“去…去物流园看看。”
“啧,去那破地方干嘛?没货的!听兄弟一句劝,掉头回去,或者去老码头,那边货源多!”
“可…可是管委会说……”
“管委会?他们懂个屁!赶紧走!再往前开,车出了啥问题,我们可不负责!”威胁之意,昭然若揭。甚至有司机反映,停放在路边的货车轮胎半夜被人扎破,车漆被硬物划伤。承诺的“免费停车住宿”在现实的暴力威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物流园的招商工作陷入了停滞。
消息很快传到了管委会。陈春兰气得脸色发白,拳头紧握:“无法无天!简直是黑社会行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这样阻挠重点工程建设!”
高博则是忧心忡忡地用笔敲着规划图:“物流是商贸的血管,血管不通,再好的市场也活不起来。这个问题必须尽快解决,否则会影响整个商贸新城的运营。”
王建业收集了详细情况,向陈临海汇报时,语气前所未有的沉重:“区长,情况很明确,背后都有赵大虎和他那个物流协会的影子。
他们在本地盘踞多年,关系网复杂,很多司机敢怒不敢言。公安那边……之前也处理过几次类似的纠纷,但都是小打小闹,拘留几天了事,治标不治本。而且,我怀疑……他们内部可能也有人和赵大虎……”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显。赵大虎之所以如此猖狂,很可能是在执法部门有保护伞。
陈临海站在办公室的全区地图前,目光冰冷地落在老货运码头和新建物流园的位置上,眉头紧锁,形成一个深刻的“川”字。
他深知,物流整合是商贸新城成败的关键一环,是连接生产与消费、打通内外循环的命脉。但触碰这种盘根错节的既得利益集团,阻力必然最大,手段也必然最肮脏。赵大虎这种人,就是横在改革发展路上的一块又臭又硬的顽石。
“看来,光是经济手段和常规的行政协调,已经不够了。”陈临海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这块顽石,冥顽不灵,阻碍交通。是时候,准备一把更锋利、更有力的凿子,把它敲掉,为东河区的发展扫清障碍了。”
他心中已然有了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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