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末的长安,暮色四合。东市的喧嚣随着夕阳西下渐渐淡去,唯有 “逸品轩” 东市店的灯笼早早亮起,暖黄的光晕透过雕花窗棂,映在青石板路上,与远处宫城的剪影相映成趣。
李逸身着月白色锦袍,站在 “逸品轩” 东市店的楼顶。晚风拂过,吹动他衣摆的褶皱,也吹散了白日的燥热。两年前的这个时节,他还穿着沾满酒渍的旧衫,在赌坊里被债主追得四处逃窜;而如今,他脚下踩着的是自己一手创办的商铺楼顶,眼前是长安的万家灯火,身后是足以支撑起一条产业链的事业 —— 这两年的蜕变,如同一场漫长的梦,却比梦境更真实、更滚烫。
“在想什么?” 苏瑶提着裙摆,轻轻走上楼顶。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襦裙,发间簪着一支珍珠步摇,随着脚步轻轻晃动,与楼顶的晚风相映成趣。她手中捧着一个食盒,里面是刚做好的桂花糕,还冒着淡淡的热气。
李逸回头,接过食盒,笑着掀开盖子:“在想两年前的自己。那时候我大概还在西街的赌坊里,为了几贯钱和人争得面红耳赤,哪能想到今日能站在这里,看着长安的夜景。”
苏瑶在他身边站定,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远方。东市的商铺渐渐收摊,街上的行人却未减少,有提着灯笼回家的百姓,有结伴而行的学子,还有叫卖夜宵的小贩,处处透着烟火气。“我听父亲说过,你刚回长安时,确实…… 有些荒唐。” 苏瑶轻声说道,语气中没有丝毫嘲讽,只有温柔,“但人总会成长的,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比长安城里任何一个世家子弟都更有意义。”
李逸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清甜的香气在舌尖散开。他想起两年前刚穿越到唐朝时的狼狈:原主嗜赌成性,欠下三百贯赌债,家里的祖宅被抵押,母亲终日以泪洗面,父亲气得卧病在床。那时候的他,连活下去都成问题,更别说谈什么理想。
是 “逸品轩” 的第一块玻璃镜,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用仅有的积蓄,改良玻璃制作工艺,做出比铜镜清晰百倍的玻璃镜,一经推出便轰动长安;接着,他又改良农具、制作肥皂,让 “逸品轩” 的名声越来越大,不仅还清了赌债,还赎回了祖宅。
后来,他创办逸品学院,打破 “唯有读书高” 的旧例,教平民子弟学算账、种棉花、做工匠。如今学院已有三批学生毕业,种植班的学生让关中的棉花亩产提高三成,工匠班的学生改良的纺织机让长安的纺织效率翻倍,商业班的学生帮 “逸品轩” 打理着十家分店 —— 这些成果,比任何财富都更让他心安。
再到组建 “逸品号” 商船队,从改良商船的尾舵,到获得李治的许可,再到两次前往东南亚贸易,带回十倍利润的货物。如今 “逸品号” 已有三十艘商船,每年能为大唐带来上万贯的税收,连东南亚的蕃商都知道,大唐有一支 “逸品号” 商船队,载着最好的商品,也载着大唐的威名。
“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李逸轻声感慨,“从赌债缠身的纨绔,到现在拥有‘逸品轩’产业链、逸品学院、‘逸品号’商船队,我自己都没想到,能走这么远。”
苏瑶看着他,眼中满是欣赏:“这不是运气,是你应得的。你为百姓做的事,大家都看在眼里。上次我去西市买布,布庄的老板还说,多亏了你教的种植技术,他家今年的棉花收成好,布的质量也提高了,生意比往年好了不少。还有逸品学院的学生,每次在街上遇到,都会主动和我打招呼,说要好好学本事,将来像你一样,为大唐做实事。”
李逸心中一暖。他最在意的,从来不是财富和官位,而是百姓的认可。当初创办学院、组建商船队,初衷便是让百姓过上更好的日子。如今听到这些话,便觉得所有的辛苦都没有白费。
两人并肩站在楼顶,静静地看着长安的夜景。远处的宫城灯火通明,像是镶嵌在夜色中的宝石;东市的商铺虽已收摊,却仍有零星的灯笼亮着,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偶尔传来几声小贩的吆喝,却不显得嘈杂,反而增添了几分安宁。
“你看,这就是长安。” 李逸指着远方,语气中满是憧憬,“繁华、热闹,却也藏着无数百姓的期盼。他们想要更好的生活,想要更便捷的工具,想要更广阔的天地。而我,想让‘逸品’成为承载这些期盼的载体。”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苏瑶,眼神坚定:“未来,我还要让‘逸品轩’的分店开遍大唐的每一个州县,让百姓在任何地方都能买到咱们的商品;让逸品学院培养更多的实用人才,不仅教种植、工匠、商业,还要教医术、算术、律法,让更多人有机会改变命运;让‘逸品号’的商船走遍海外的每一个港口,把大唐的好东西带出去,也把海外的特产带回来,让大唐的海上丝绸之路,比陆上丝绸之路更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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