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这个……”她咬着唇,眼泪又开始打转,“顾衍之,我的漫画被人抄了……”
后面的话断断续续的,她讲得语无伦次,从去年的创作讲到平台的敷衍,讲到那些被偷走的梗和心血,讲到自己现在连打开画板的勇气都没有。顾衍之一直没说话,听筒里只有她的哭声和偶尔的抽气声。
就在夏小星以为他觉得自己很麻烦时,他突然开口,声音平静得像结了冰的湖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别哭了。”
“我……”
“我说,别哭。”他重复了一遍,语气里没有不耐烦,只有稳稳的笃定,“把抄袭者的名字、平台链接、你的原稿证据,都发给我。”
夏小星愣住了:“你……你要这个干什么?”
“处理。”他说得简洁明了,像在说“今天要改代码”一样平常,“给我半小时,等我消息。”
电话挂断的瞬间,夏小星的眼泪突然就止住了。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顾衍之”三个字,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托住了,刚才还汹涌的委屈突然就泄了气。
她乖乖地把所有证据打包发过去,包括那张被泪水晕染的画稿照片。发送成功的提示弹出时,她突然想起顾衍之处理工作时的样子,总是皱着眉,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再复杂的问题到他手里,都能拆解成清晰的步骤,然后一步步解决。
或许,他真的有办法?
夏小星蹲在地上,看着窗外的月光。画室里的台灯照在散落的画稿上,其中一张是她画的“顾总掉沟”系列,当时画他摔进沟里时炸毛的样子,现在看来却有点可爱。
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顾衍之发来的消息,只有两个字:“等我。”
夏小星抱着膝盖,突然笑了笑。刚才还觉得天塌下来的事,好像突然就有了盼头。
而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总裁办公室里,顾衍之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些抄袭的证据,脸色冷得像结了霜。他捏着手机的指节泛白,拨通了法务部主管的电话,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明天早上八点,我要看到关于漫画家‘风语’抄袭夏小星作品的完整维权方案。”
“老板,现在是半夜……”
“我不管现在是几点。”顾衍之打断他,目光落在夏小星发来的那张哭花的画稿上,眼神沉得像深潭,“记住,不惜一切代价。”
挂了电话,他点开夏小星的头像,是只举着画笔的小狐狸。他指尖在屏幕上轻轻碰了碰,像在安抚什么。
然后,他打开文档,开始逐条整理证据链,从发布时间线对比,到分镜重合度分析,甚至连“风语”早期采访中提到的“灵感来源”,都被他标红标注,旁边写着“与夏小星某篇创作谈高度重合”。
窗外的夜色浓得化不开,总裁办公室的灯却亮了整夜,像一座沉默的灯塔,守着某个蹲在画室里、终于敢闭眼小憩的姑娘。
夏小星后来回忆起那个晚上,总说自己做了个很暖的梦,梦里有只雪松味的大灰狼,把偷东西的小贼赶得屁滚尿流,然后笨拙地用尾巴把她圈起来,说:“以后你的画,我来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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