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蔷带着众人穿过两排修剪整齐的冬青树,来到一栋气派的别墅前。铁艺大门上缠绕着鎏金藤蔓,推开时发出沉闷的“嘎吱”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奢华与隐秘。
“闫酥应该就在里面。”秦蔷指了指别墅的落地窗,玻璃上映着晃动的人影。
左泽示意萧旦和郎宪文在外围警戒,自己则跟着秦蔷潜入了进去。刚踏入玄关,一股混合着冷气的香氛扑面而来,与外面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客厅大得惊人,欧式吊灯悬挂在挑高的天花板上,水晶坠子折射出炫目的光芒,而最惹眼的是客厅中央——那里竟建造了一个小型游泳池,此刻池里没有水,而是堆满了晶莹剔透的冰块,寒气丝丝缕缕地往上冒。
冰块中间,闫酥穿着一身单薄的红旗袍,蜷缩在池底。她的嘴唇冻得泛白,脸色更是苍白如纸,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旗袍下摆早已被冰渍浸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单薄的轮廓。
左泽的瞳孔骤然收缩。这哪里是待客,分明是折磨!
游泳池对面的虎皮座椅上,坐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丝质睡袍,手指上戴着枚鸽子蛋大的钻戒,正漫不经心地晃动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男人长得确实英俊,剑眉星目,鼻梁高挺,但那双眼睛里却没有丝毫温度,像淬了冰的刀子。
“贱货。”男人开口了,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轻蔑,“去了那么久,只拿到枚破令牌,最可恶的是居然还丢了贞操。废物,你根本不该活着回来。”
邵烽越说越气,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红酒溅在昂贵的地毯上,像一朵绽开的血花。
闫酥吓得瑟缩了一下,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不敢说。她太清楚这位星罗门少主的脾气了,表面英俊潇洒,内心却阴暗歹毒,记仇得很。在他眼里,自己连只蚂蚁都不如,想碾死随时都能动手。
邵烽看着闫酥瑟瑟发抖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他享受这种掌控别人生死的感觉,就像富人偶尔会蹲在路边看蚂蚁搬家,不是因为好奇,只是想看看自己一脚下去,能踩死多少只。
“说起来,那碧水令到底有什么用?”邵烽用脚尖踢了踢旁边一个锦盒,里面静静躺着的,正是左泽丢失的那块蓝色令牌,“值得你赔上身子去换?”
闫酥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邵烽不耐烦地打断:“算了,跟你这废物也说不通。留着你还有点用,至少……”他的目光在闫酥冻得发紫的脸颊上流连,像在打量一件没有生命的玩物,“看着你受罪,还挺解闷的。”
左泽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浩然正气翻涌而上。他刚要迈步,却被秦蔷按住了胳膊。秦蔷朝他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
就在这时,邵烽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棱角分明的冰块,随手朝着游泳池里的闫酥丢了过去。冰块带着破空的风声,直取闫酥的额头!
闫酥吓得闭上了眼睛,身体缩成一团。
“咻——”
一道残影闪过!
左泽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游泳池边,就在冰块即将砸中闫酥的瞬间,他伸出手,稳稳地将那块冰抓在了掌心。同时,一股柔和的内劲从他掌心涌出,那块坚硬的冰块在他手中迅速融化,化作一捧清水,顺着指缝滴落。
整个客厅瞬间安静下来。
邵烽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突然出现的左泽,眼中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恼怒取代:“你是谁?敢管我的事?”
左泽没有回答。他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披在闫酥瑟瑟发抖的身上,动作轻柔得像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转过身,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虎皮座椅上的邵烽,体内的内劲已经悄然运转,尖峰剑的锋芒仿佛随时都会刺破空气。
空气仿佛凝固了,冰冷的寒气与无形的杀气在客厅里交织碰撞,连那些堆积的冰块,似乎都感受到了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冒起的寒气都变得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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