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外,佛面君的庄园,会议室。
林渊站在长桌前,面无表情。
佛面君坐在主位上,手里把玩着一串佛珠。
白扇站在旁边,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会议室里还有其他几个核心成员,都坐在两边,一言不发。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但林渊闻着却觉得有点刺鼻。
“蝎子。”佛面君突然开口,声音从面具后面传出来,
“你进入核心圈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表现得不错。”
“多谢老板。”林渊说。
“但是,”佛面君话锋一转,
“光有表现还不够。在这个圈子里,忠诚比能力更重要。”
林渊的心里咯噔一下。
他知道,考验来了。
“我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佛面君说,把佛珠放在桌上,
“云川有个小头目,叫阿彪。他最近吃里扒外,私吞了一批货款。我需要你亲自处理他。”
白扇走过来,把文件夹递给林渊。
“这里面有阿彪的所有资料。住址、活动规律、身边的人,都写得很清楚。”
林渊接过文件夹,翻开看了一眼。
里面是一张张照片和详细的记录。
阿彪,三十五岁,在云川经营一家KTV,表面上是正经生意人,实际上是组织在当地的联络人。
最近两个月,他负责的几笔账对不上,怀疑私吞了至少五十万。
“我要你带回证据。”佛面君说,声音冰冷,
“让所有人都知道,背叛组织的下场。”
林渊合上文件夹,点点头:“明白。”
“三天时间。”佛面君说,“三天后,我要看到结果。”
林渊转身离开会议室。
走出庄园,他坐进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
司机是组织安排的,一个沉默寡言的中年男人。
车子发动,驶出庄园大门。
林渊坐在后座上,脑子里飞快地转动。
佛面君这是在试探他。
或者说,这是一张投名状。
如果他真的杀了阿彪,就彻底把自己绑在了组织的战车上。
但如果他不杀,或者露出破绽,佛面君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必须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两天后,云川市区,一条偏僻的街道。
林渊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对面的KTV。
那是阿彪的地盘,招牌上写着“夜未央KTV”,霓虹灯闪烁着刺眼的光。
门口站着两个保安,穿着黑色的制服,腰间鼓鼓囊囊的。
“阿彪今天在里面吗?”林渊问。
坐在副驾驶的手下点点头:“在。每天晚上九点到十二点,他都在KTV里。”
“盯着他。”林渊说,“等他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晚上十一点半,KTV的门打开了。
阿彪走出来,身边跟着两个年轻女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
他喝了不少酒,走路有点摇晃。
“动手。”林渊说。
车子发动,缓缓跟在阿彪后面。
阿彪走到停车场,打开一辆白色的奔驰车门,准备上车。
就在这时,林渊的手下从旁边冲出来,一把捂住他的嘴,把他拖进旁边的面包车里。
两个女孩吓得尖叫起来,但很快被另外两个手下控制住。
“别杀我们!别杀我们!”女孩们哭喊着。
“滚。”林渊说,声音冰冷,“看到的事情,烂在肚子里。否则,你们全家都活不了。”
两个女孩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跑了。
面包车里,阿彪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毛巾。
他的眼睛瞪得滚圆,满是恐惧。
林渊坐在他对面,面无表情。
“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吗?”他问。
阿彪拼命摇头,呜呜地想说话。
林渊示意手下把毛巾拿掉。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私吞钱!”阿彪大喊,
“是有人陷害我!求求你,放过我!”
“陷害你?”林渊冷笑,
“账本对不上,钱去哪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阿彪哭了,
“可能是下面的人做的手脚!我发誓,我对组织绝对忠诚!”
林渊看着他,沉默了几秒。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匕首。
阿彪吓得浑身发抖:“不……不要杀我……”
“我不杀你。”林渊说,把匕首收回去,
“但你得帮我做一件事。”
阿彪愣住了:“什么事?”
“明天晚上,你照常去KTV。”林渊说,
“然后在十二点的时候,开车离开。走平时那条路。记住,一定要走那条路。”
“然后呢?”
“然后……”林渊顿了顿,
“会有一辆卡车不小心撞到你。你只需要配合,假装受伤。事后,我会给你一笔钱,让你离开云川,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阿彪瞪大眼睛:“你……你要伪造我的死亡?”
“聪明。”林渊说,
“你活着,对我没用。但你'死'了,我可以向上面交差。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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