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儿爷那句“莴脖不能上桌”的话音还没落,陈雪茹“呵”地冷笑出声。
她那双漂亮的眼睛微微一眯,扫过片儿爷,又扫过旁边脸色难看的贺永强,最后落回片儿爷那张老脸上。
“莴脖?”
陈雪茹的声音不大,却透着一股子冷意,整个酒馆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看是你们有眼不识泰山!”
她猛地一拍桌子,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睁开你们的眼睛看清楚了!这位,是蔡全无,蔡大夫!京城名医陈自临老先生,唯一的关门弟子!”
陈自临!
这三个字一出口,整个酒馆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
刚刚还嘈杂无比的环境,此刻只剩下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牛爷端着酒碗的手停在半空,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片儿爷脸上的得意笑容僵住了,手里的酒都忘了嘬。
贺永强更是面色剧变,眼神里全是难以置信。
陈自临是谁?
那可是前门外出了名的大国手!
多少达官贵人想请他看病都得排队,还得看人老先生的心情。
他的关门弟子?
就眼前这个闷声不响,刚才还蹲墙角喝酒的小子?
这他妈是什么年度魔幻大戏?
“不可能!”贺永强第一个叫了出来,“就他?陈先生能看上他?”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质疑陈先生的眼光?”陈雪茹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眼神里的鄙夷不加掩饰。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徐慧真也从柜台后走了出来,她脸上带着同样的震惊。
“雪茹,你说的是真的?他……他真是陈大夫的徒弟?”
她想起来了,前两天她爹有点咳嗽,她去陈记医馆抓药,确实听里面的小学徒念叨,说师父新收了个师弟,宝贝得不行,天天亲自带着。
当时她没在意,现在一对上,心头巨震。
陈雪茹下巴一扬:“那还有假?这事儿你随便去打听打听。蔡大夫现在就在陈记医馆坐诊,陈老先生手把手地教!”
得到徐慧真的侧面证实,酒馆里最后那点怀疑也烟消云散了。
所有人的目光“唰”地一下,全都聚焦在了蔡全无身上。
那眼神,跟刚才完全是两个世界。
有惊奇,有羡慕,有讨好,还有一丝丝的畏惧。
牛爷最先反应过来,他“啪”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满脸堆笑地凑了过来。
“哎哟!蔡大夫!您瞧我这张破嘴!我有眼不识金香玉,我该打,我该打!”
他点头哈腰,态度那叫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那个……蔡大夫,您看我这……能不能劳您大驾,给瞧瞧?”
片儿爷也赶紧放下酒碗,搓着手,尴尬地笑着:“是啊是啊,我们都是粗人,说话不过脑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们一般见识。”
蔡全无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他只是平静地看着这群人的变脸大戏。
这就是现实。
你有本事,他们捧着你。
你没本事,他们踩着你。
他把视线转向牛爷,淡淡地开口:“手腕伸出来。”
牛爷大喜过望,赶紧把袖子撸得老高,恭恭敬敬地把手腕递了过去。
蔡全无三根手指搭了上去,闭上眼睛。
酒馆里安静极了,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
片刻之后,蔡全无睁开眼。
“牛爷,您这脉象浮而有力,中气还算足,就是……”
他顿了顿,慢悠悠地吐出两个字。
“肾气……”
“哎哎哎!”
蔡全无话还没说完,牛爷触电般地把手缩了回去,老脸涨得通红,冲着蔡全无连连摆手。
“行了行了!蔡大夫!我懂了!我懂了!”
他心里翻江倒海,神了!真是神了!自己那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毛病,搭个脉就看出来了?这陈自临的徒弟,果然是真有本事!
周围的酒客们一听“肾气”两个字,顿时都露出了“你懂的”的笑容,开始交头接耳地八卦起来。
牛爷脸上挂不住,连忙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那……蔡大夫,我这病,严重吗?”
“牛爷没病。”蔡全无收回手,语气平淡,“就是平时得多注意休息,少喝大酒,别总熬夜。”
说完,他便不再理会牛爷,自顾自地坐着。
陈雪茹得意地瞥了一眼周围的人,然后麻利地冲着后厨喊:“掌柜的!切一盘酱牛肉,一盘猪头肉,再拍个黄瓜!温两壶好酒!”
她转过头,笑嘻嘻地对蔡全无说:“今天我请客,给你去去晦气!”
她一边说着,一边像只好奇的猫,打量着蔡全无:“行啊你,能让你师傅给你放大假,学的还不错吧?”
蔡全无喝了口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他的目光,不着痕迹地从热情的徐慧真和娇俏的陈雪茹身上扫过。
第二个盗艺蛊,该放在谁身上?
徐慧真精明能干,八面玲珑,这一手经营酒馆的本事算不算绝技?
陈雪茹家里开绸缎庄,见多识广,对布料和生意经肯定有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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