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全无跟着二师兄鲁云筝,走到了药堂的角落。
“小师弟,你先坐这儿。”
鲁云筝指了指他问诊桌旁的一个小板凳,笑容温和。
“以后师父不在,我坐堂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听着、看着,有不懂的随时问我。”
“好的,二师兄。”
蔡全无乖巧地坐下,好奇地打量着医馆里的一切。
药材的气味混杂在一起,不算好闻,但却让人心安。
就在这时,周松请端着一杯热茶过来,放在了鲁云筝的桌上。
他瞥了一眼蔡全无,嘴角带着笑意。
“哟,小师弟来坐堂了啊?新衣服一穿还挺精神。”
“三师兄好。”蔡全无站起来打招呼。
周松清摆了摆手,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客气啥。以后就在这儿好好学吧。”
他拍了拍胸脯,得意地说:“你三师兄我,再有个一年半载的,差不多就能出师了!到时候也能自己开个小医馆,当个坐堂大夫,嘿嘿。”
说完,他便哼着小曲,摇摇晃晃地去后院炮制药材了。
鲁云筝无奈地摇了摇头,对蔡全无解释道:“你别介意,松清他没什么坏心,就是性子急了点,总想着一步登天。”
蔡全无笑了笑,没说话。
他偷偷瞥了一眼自己的属性面板。
【中医:入门(5%)】
再看看周松清,头顶上飘着一行小字。
【中医:入门(1%)】
至于温和的二师兄鲁云筝。
【中医:入门(3%)】
蔡全无心里顿时有谱了。
闹了半天,这俩师兄,都还是新手村的兄弟啊。
自己这5%的熟练度,虽然也是入门,但已经算是“高玩”了。
这感觉,有点微妙。
正想着,一个中年男人愁眉苦脸地走了进来,一屁股坐在了诊凳上。
“大夫,快给我看看,我这手脚,快痒死我了!”
男人一边说,一边脱下鞋子,一股难言的气味顿时弥漫开来。
他把脚往桌子底下一伸,只见脚掌、脚趾缝里都是水疱和脱皮,有的地方还糜烂流滋,看着就难受。
鲁云筝眉头都没皱一下,探头仔细看了看。
他没有立刻下诊断,反而转头看向蔡全无,存了心要考校一下。
“全无,你知道咱们中医看病,讲究的是哪四门功课吗?”
这问题,也太基础了。
蔡全无张口就来:“望、闻、问、切。”
“对!”鲁云筝赞许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逐一为他讲解。
“所谓望,就是看病人的气色、形态、舌苔,还有患处的具体情况。你看这位病人,患处红烂,水疱密集,这就是典型的湿热之象。”
他指了指病人。
“闻,就是听病人的言语呼吸,嗅其口气与排泄物的气味。这位病人中气尚可,但脚上气味甚重,也是湿热秽浊的表现。”
“问,就是询问病情始末,生活习惯。大哥,你这毛病多久了?平时是不是爱吃些肥甘厚味,喝点小酒?”
那病人连连点头:“有小半年了!大夫你可真神,我这人就好喝两口,吃点肉。”
鲁云-筝点点头,最后看向蔡全无。
“最后一步,也是最关键的一步,就是切,也就是把脉。”
他顿了顿,做出了一个让蔡全无都有些意外的决定。
“你来。”
鲁云筝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啊?我来?”蔡全无指了指自己。
“对,你来。把脉这东西,光听理论没用,必须亲自动手。你把手搭上去,仔细感受一下他脉搏的跳动。”
鲁云筝一脸鼓励。
蔡全无深吸一口气,学着师父和师兄的样子,伸出三根手指,轻轻搭在了病人的手腕上。
闭上眼。
一瞬间,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能清晰地“看”到,一股湿热之气,在病人的经脉里横冲直撞,尤其是在手足部位,更是郁结不散。
“怎么样?有什么感觉?”鲁云筝在一旁小声问道。
蔡全无睁开眼,十分笃定地吐出两个字。
“湿热。”
鲁云筝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他凑过来,压低了嗓门:“你……你以前学过?”
“没有啊,第一次。”蔡全无一脸无辜。
鲁云筝的眼角抽了抽。
第一次?
第一次把脉就能准确说出病机?
这小子怕不是个妖孽!
他自己当初学把脉,可是练了足足三个月,才勉强能分清个浮沉迟数。
他定了定神,又问:“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治?”
这下轮到蔡全无卡壳了。
他脑子里有诊断,但没药方啊!
就在这时,脑海里灵光一闪,一个方子自己跳了出来。
他脱口而出:“用黄连一味药,浓煎成水,每日浸泡涂抹患处。黄连大苦大寒,能清热燥湿,泻火解毒,对付这种湿热疮毒,最是直接有效。”
【中医熟练度+2%】
脑海里的提示音让蔡全无心头一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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