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云筝和周松清两位师兄正式开始坐堂,负责接待普通病患。
蔡全无成了医馆的“技术担当”,专门处理各种疑难杂症。
师父陈自临则当起了甩手掌柜,只有在蔡全无不在的时候,才会偶尔出山坐镇。
因为蔡全无“起死回生”救人的事迹传了出去,平安医馆的名声彻底打响,每天来求医问药的人比以前翻了一倍不止。
众人虽然累得够呛,但看着医馆日益兴旺,每个人心里都乐开了花。
蔡全无更是乐在其中,每天沉浸在各种病例的研究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医术和内功,在经历了前期的飞速增长后,已经进入了一个缓慢积累的平台期,未来的每一步提升,都需要更多的实践和沉淀。
这天中午,蔡全无刚看完一个病人,师娘方檀香就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全无,忙完了吧?来,到书房来一趟,我跟你师父有事跟你说。”
蔡全无跟着师娘进了书房,只见师父陈自临正趴在书桌上,头也不抬地挥舞着毛笔,看样子是在临摹那幅《绿天野屋图》。
“师娘,啥事啊?”蔡全无好奇地问。
方檀香把他按在椅子上坐下,清了清嗓子,一脸郑重地开口。
“全无啊,我跟你师父商量好了。”
“下个月初二,龙抬头,是个好日子。我们准备去正式给你提亲。”
提亲?
蔡全无愣了一下。
方檀香继续说道:“你们俩现在还没到法定婚龄,这事儿不急。咱们先把亲事定下来,等年龄到了,再去补办手续。”
“对了,”她忽然想起什么,叮嘱道,“你之前不是把咱家的传家宝镯子给雪茹戴着了吗?提亲前,你得找个由头先拿回来。那镯子,得作为聘礼,由我们正式送过去,这叫礼数。”
蔡全无点点头,表示明白。
“还有彩礼,”方檀香掰着手指头开始算,“现在大栅栏这边,都流行‘三转一响’,你知道吧?”
“手表、自行车、缝纫机、收音机!这四样,是标配,一样都不能少!可不能让人家雪茹在街坊邻居面前丢了面子。”
“另外,新娘子的新衣服,里里外外至少得准备两身体面的。至于剪刀、尺子、镜子那些小物件,你就不用操心了,师娘都给你备齐。”
方檀香絮絮叨叨地说着,最后话锋一转。
“全无啊,你们订了亲,也算是大人了。是不是……该考虑买套房子了?总不能结了婚还住在那个小破屋里吧?”
蔡全无听着师娘为自己的人生大事操心,心里暖洋洋的。
就在这时,一直埋头画画的陈自临忽然直起了腰,举着手里的画作,得意洋洋地朝蔡全无招手。
“全无,快来!别听你师娘瞎叨叨了,快过来帮为师品鉴一下!”
“看看我这临摹的《绿天野屋图》,有几分齐白石的真传?”
蔡全无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半天。
画是那幅画,可那笔触、那意境……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挠了挠头,看着师父那一脸“快夸我”的期待表情,憋了半天,最终还是选择了说实话。
“师父……恕我直言……”
“您这画的……属实有点垃圾啊。”
陈自临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旁边的方檀香一个没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乐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老头子……你听听,你听听!连全无都说你画得垃圾!哈哈哈哈……我不行了……”
这笑声,每一个字都精准地踩在陈自临的自尊心上。
他的老脸“唰”地一下,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紫,最后憋成了一块酱豆腐。
“你……你个臭小子!你说什么!”
陈自临气得吹胡子瞪眼,手里的毛笔都哆嗦了。
“我这叫意境!意境你懂不懂?学的是神韵,不是形似!你个毛头小子,懂个屁的艺术!”
蔡全无一脸耿直。
“师父,您这……离神韵也差得有点远。”
“您这山,画得跟个大馒头似的。这树,跟几根柴火棍插在那儿没啥区别。还有这水……齐白石先生画的是活水,您这……就是一滩死墨。”
句句都是大实话。
句句都往陈自清心窝子里捅。
方檀香在一旁已经笑得直不起腰,只能扶着桌子,断断续续地给蔡全无鼓劲。
“说……说得好!全无!太对了!我早就想说了……哈哈哈……”
陈自临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把毛笔往笔洗里一摔,墨汁溅得到处都是。
“你行!你嘴皮子利索!”
他指着蔡全无的鼻子,唾沫星子横飞。
“你小子别光说不练假把式!有本事你来画一个!你要是能画得比我好,我……我以后再也不碰这《绿天野屋图》!”
“好啊。”
蔡全无答应得干脆利落,没有半点犹豫。
这下轮到陈自临和方檀香愣住了。
陈自临本以为蔡全无会推辞,他连后面讥讽的话都想好了,结果全堵在了嗓子眼,上不去也下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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