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海市傍晚,空气里仍然带着燥热。
林向东坐在校内便利店里,店外传来操场的笑闹声。
林向东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沉声对站在一旁的猴子说:“郑科那边,盯得怎么样了?”
猴子点了根烟,眼神阴郁地说:“已经派了‘老鹅’和‘水泥’盯了三天,这人下班不是去棋牌室就是往‘乐都汇’跑,那地方是一个洗浴中心,每次他都上三楼。”
“我不管他上几楼。”林向东淡淡地道,“我要的是证据,是把柄。”
“都拍下来了。”猴子把手机递了过来,打开相册,一连串低清晰度的偷拍照片逐一滑过。
郑科出入洗浴中心、搂着技师进电梯、跟人赌博。
林向东瞟了一眼,没多看。他只冷冷问了一句:“他有固定的包房嘛?”
“809。”猴子说,“今晚要动手吗?”
林向东眼神沉静:“叫‘水泥’准备。拍完录像后,停车场动手,动作要快,别留下痕迹。”
“明白。”
猴子出去后,店里一时间静下来。
林向东点起一根烟,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眼下,他只想把那个敢插手他校园生意的郑科,收拾的服服帖帖。
……
夜幕低垂,“乐都汇”洗浴中心灯红酒绿,门前停着一排本地牌照的奥迪和丰田,灯箱下站着几个浓妆艳抹的接待小姐,笑容职业而僵硬。
大厅里空调开得很足,香烟和香水混杂的味道在空气中流淌。
郑科穿着一件整齐的白衬衣,手上戴着一块新款劳力士手表。
此刻,他搂着前台的一个女孩调笑了几句,嘴角露出油腻的笑容。
聊完几句后,郑科便朝停车场方向踱步而去。
刚一出门,夜风拂面,他点起一根烟,打算回家再搓一局牌。
“呃!”
猛地,他只觉后脖子一阵刺痛,仿佛被针扎中枢神经,尚未来得及转身,一条浸满药水的白毛巾已死死捂住了他的口鼻,一股刺鼻的麻味冲入脑海,瞬间眩晕。
世界陡然倾斜,他拼命挣扎,却像是被人卸了骨头般软瘫下去。
下一秒,四肢被人利索地抬起,塞进一辆车门早就敞开的五菱面包车,车门“砰”地关上,消失在夜色深处。
……
郑科是夜里十一点过醒过来的。
首先是鼻腔里的酸气,再是眼前晃动的黄白光晕。
他意识模糊地想动一下,却发现四肢被勒得死紧,塑料绳勒进皮肉,像是灌了铅。
“救命……唔唔唔!”
他一开口才发现嘴里塞了毛巾,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眼前,是一座废弃仓库。
墙面剥落,角落里堆着积灰的破桌椅,一盏老式白炽灯吊在天花板中间,像个钟摆,晃出一圈阴影。
他被绑在一张铁皮椅上,前方两道黑影站得笔直,面无表情,一动不动,像是在等什么。
两分钟后,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冷风灌入。
走进来的人带着黑色鸭舌帽,身形瘦高,说话却极轻:“开始吧。”
那一刻,郑科眼睛骤然瞪大,疯狂挣扎,鼻腔里发出呜咽。
但没人理他。
第一拳落在肋下,角度刁钻,打得他差点抽过去。
接着是脸颊、腹部、膝盖,轮流招呼,每一拳都经过精算,不打骨头,但疼得钻心。
打完一轮,两人扔下手套,一言不发地坐到一边,点起烟。
屋子里只剩下郑科喉咙里的喘息声,像破风箱。
“打得差不多了。”那人再次走近,在他面前蹲下,摘掉口罩。
郑科眼皮肿得睁不开,他不认得眼前的青年是谁。
可是,对方让他看脸,就代表不怕暴露身份,更不怕被报复。
“你惹错人了。”
“记住这个名字:林、向、东。”
水泥把这三个字一字一顿地说完,拍了拍郑科的脸,笑得很温和:“你再动东哥校内那家便利店一次,我保证会弄得你生不如死。”
此刻,郑科已经瘫软在椅子上,额头磕破,鼻血直流。
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了。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一点。
四周黑灯瞎火,只有耳边滴答的漏水声和不远处老鼠跑动的窸窣声。
“醒了?”
水泥看着郑科。
接着,水泥拎着一桶冰水,就泼在了郑科的身上。
郑科被冰水淋透后,整个人就清醒了。
他用惊恐地眼神看着水泥。
水泥也在看着郑科。
水泥抓起郑科的头发,用力扯动时,郑科的头皮都被拽起来了。
“看着我,好好看看我的脸,记住了吗?”
水泥对郑科说道。
“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郑科哀求道。
“知道怕了?”水泥拿起刀子,然后用打火机烧得通红。
“啊!”
空荡荡地废弃老房里传出郑科歇斯底里的喊叫。
然而,水泥等人没搭理他。
他们接到林向东的命令,要给郑科一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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