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那天,池骋没露面,直接派了刚子带着几个兄弟,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请” 吴所畏回了家。
吴所畏嘴上抱怨着“强盗行径”,身体却诚实地半推半就,心里那点别扭早就被池骋这些天的行动融化了。
刚安顿下来没多久,池骋就风尘仆仆地从外面赶回来,额角还带着细汗。
他什么也没说,径直走到吴所畏面前,将一本崭新的房产证郑重其事地塞进他手里,翻开到产权人那页。
“畏畏,看这儿。”
池骋指着上面并排的两个名字,声音低沉而认真,
“我加上了你的名字。
以后,这儿就是名正言顺的,我们的家。”
吴所畏的目光落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吴所畏”三个字上,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又酸又胀,几乎要溢出眼眶。
他用力眨了眨眼,把那股湿意逼回去,硬着嗓子说:
“你完全没必要这样。”
池骋只是深深地看着他,眼神里有不容置疑的坚定:
“有必要。我想给你一个家,一个你永远有归属感的地方。”
吴所畏喉头哽住,再也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
池骋为他做的,早已超出了他的想象。
接下来的大半个月,吴所畏这位“失忆患者”算是把“傲娇”和“难伺候”发挥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仿佛要将之前被池骋“压迫”的份儿连本带利讨回来。
吴所畏化身味觉挑剔大师:
池骋小心翼翼端来刚煲好的鸡汤,吹了又吹才递到嘴边。吴所畏眼皮一抬,嘴唇刚沾到碗边就立刻嫌弃地撇开:
“烫死了!你是想谋杀病号吗?”
池骋二话不说,拿过勺子,一勺一勺耐心吹凉,再喂过去。
精心切好的果盘摆到面前,吴所畏用叉子戳起一块最甜的哈密瓜,嚼了两下,眉头立刻拧成疙瘩:
“啧,这瓜不甜,一股子生水味儿!拿走拿走!”
池骋默默端走,转头就让人去买最新鲜、最贵的进口水果。
海鲜粥是池骋在厨房奋战了三个小时(期间伴随着锅碗瓢盆的悲鸣和至少一次触发烟雾报警器的惊魂时刻)的成果,他满怀期待地捧过来。
吴所畏尝了一口,表情复杂:
“……盐放多了,腥气没压住,米也煮烂了。”
看着池骋瞬间垮掉的肩膀和手指上被热油溅出的红点,吴所畏心里有点虚,但嘴上依旧不饶人:
“算了算了,勉强能吃吧,下次注意。”
时间管理刺客:
凌晨两点,吴所畏睡得迷迷糊糊,突然一脚踹在池骋身上(池骋为了方便照顾,在床边打了地铺):
“喂!我饿了!” 池骋一个激灵坐起来:“想吃什么?”
“城东老刘家的蟹黄包,刚出锅那种,要带汤汁的。”
吴所畏闭着眼睛嘟囔。池骋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认命地爬起来穿衣服。
等他风尘仆仆买回来,天都快亮了,吴所畏却早已睡得香甜,只留一笼香气扑鼻的包子在床头柜上渐渐变凉。
行为艺术表演家:
池骋坐在床边给他削苹果,皮削得又薄又长,吴所畏却盯着他骨节分明的手,幽幽叹口气:
“肩膀好酸啊……”
池骋立刻放下苹果和刀,手法生疏却力道适中地给他揉捏肩膀。
看个无聊的综艺节目,吴所畏笑得东倒西歪,一脚“不小心”踹在池骋腿上。
池骋只是默默把腿挪开,继续当人肉靠垫。
吴所畏百无聊赖地躺在主卧大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突然来一句:
“好无聊啊,给我讲个故事。”
池骋搜肠刮肚,讲了个干巴巴的冷笑话。吴所畏翻了个白眼:
“你这讲的什么啊?太没意思了!换一个!”
面对这层出不穷的刁难,池骋展现出了惊人的耐心和……诡异的“服务精神”。
他仿佛化身成了吴所畏的专属全能管家二十四孝男友:
随叫随到,任劳任怨: 无论吴所畏提出多么无理取闹的要求,他几乎从未拒绝或抱怨,总是第一时间行动。
跑腿、伺候、陪聊,毫无怨言。
眼神洞悉,默默纵容:池骋的眼神里没有丝毫被愚弄的愤怒,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于胸的纵容和无奈。
他看着吴所畏各种“作妖”,就像在看一个明明想要糖吃却非要闹别扭的小孩子,眼神深处甚至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知道吴所畏在试探,在享受这种被无限包容的感觉。
尤其是在厨房的“战场”上,池骋笨拙得可爱。海鲜粥事件只是冰山一角,他还尝试过煎蛋(糊了)、煮面(坨了)、炒青菜(变成了黑炭)。
每次厨房传来异响或焦糊味,吴所畏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心里既担心又有点幸灾乐祸。
但看到池骋端出那些卖相惨烈却心意十足的食物时,吴所畏那点“刁难”的心思总会被莫名的暖意冲淡一点。
除了应付刁难,池骋的照顾是真心实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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