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特制的圣诞姜饼!”赫敏开心地打开盖子,浓郁的肉桂、丁香和蜂蜜的甜香瞬间弥漫开来。金黄色的姜饼被做成各种可爱的形状:星星、月亮、小狮子,甚至还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勉强能看出是星辰图案的饼干。
她拿起一块“小星辰”饼干,献宝似的递到旁边正在翻阅《炼金术士年鉴》的林恩面前:“尝尝?妈妈烤了好几次才成功,她说‘星辰’最难画了。”
林恩放下书,接过那块边缘有些焦糊的“小星辰”。饼干温热,散发着甜蜜的香气。他咬了一口,酥脆香甜,带着浓浓的暖意。
“怎么样?”赫敏期待地看着他,像等待夸奖的小猫。
“很好。”林恩认真地说,又咬了一口。目光落在她因期待而微微睁大的褐色眼眸上,补充道,“比星光甜。”
赫敏的脸颊瞬间染上炉火的颜色,比姜饼人的笑脸还要红。她低头掩饰般地去翻包裹里的其他东西,嘴里小声嘟囔:“…油嘴滑舌,跟弗雷德学的…”
包裹里还有两条厚厚的、手织的羊毛围巾,一条是格兰芬多的金红条纹,另一条是深邃的墨蓝色,点缀着细碎的银线,如同静谧的夜空。围巾上别着字条:「给勇敢的守护星辰和聪明的小女巫。圣诞快乐!——爱你们的莫妮卡和温德尔」
赫敏拿起那条墨蓝色的围巾,触手柔软温暖。她站起身,走到林恩面前,踮起脚,动作有些笨拙却无比认真地,将围巾一圈圈绕在他颈间,仔细地打好一个结。指尖偶尔擦过他微凉的脖颈皮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圣诞礼物。”赫敏轻声说,手指最后在围巾柔软的褶皱上停留了一下,像是在确认它是否足够温暖。她仰起脸,炉火的金光跳跃在她清澈的眼底和微红的脸颊上。
林恩低头看着她。围巾带着羊毛的暖意和崭新的气息,更带着她指尖残留的温度。少女的馨香和姜饼的甜香萦绕在鼻尖。星辰石在胸腔内发出平稳而温热的搏动,如同冬日里最暖的炉火。
他抬起手,没有去碰围巾,而是轻轻握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微凉的手,包裹在自己温热的掌心里。
“谢谢。”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目光交汇,无需更多言语,暖意和情愫在相握的指尖和围巾的褶皱间无声流淌。窗外的雪下得更大了,而壁炉旁的一方天地,被姜饼的甜香和崭新的围巾,烘烤得暖意融融。
赫敏没有抽回手,任由他握着,嘴角弯起一个甜蜜满足的弧度。她拿起另一块“小狮子”姜饼,塞进他空闲的那只手里。
“喏,补充能量,”她眨眨眼,笑容狡黠,“协议规定。”
林恩看着掌心的姜饼狮子,又看看身边笑容灿烂的女孩,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星辰石的光芒透过衣料,温柔地映亮了两人紧扣的十指,也照亮了即将到来的、充满未知挑战的假期前路。风雪再大,似乎也不再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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