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里斯笑了笑：“你啊，眼里就只有阿尔托莉雅。”
“不过也是，她确实值得你这么做——比那些只会仗着家族势力耀武扬威的斯莱特林好多了。”
卡修斯没接话，只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些。他知道，只要阿尔托莉雅能平安，能每天笑着跟他分享学校里的趣事，他所做的一切都值得。哪怕要继续伪装，哪怕要和汤姆·里德尔为敌，他也绝不会退缩。
第二天一早，魔药课的地下教室里弥漫着浓郁的草药味。阿尔托莉雅坐在斯莱特林的长桌旁，面前摆着制作缩身药水需要的材料。
雏菊根、无花果干、毛毛虫黏液，还有一瓶透明的蒸馏液。她刚把材料整理好，就感觉到有人碰了碰她的胳膊，是玛格丽特。
“阿尔托莉雅，你知道缩身药水怎么做吗？我昨晚看课本，还是没看懂步骤。”
玛格丽特小声问道，蓝眼睛里满是困惑。
“别担心，跟着斯内普教授的步骤来就行。”阿尔托莉雅笑着说。
“首先要把雏菊根切碎，注意不能切太碎，不然会影响药效；
然后加入无花果干，用小火煮十分钟，最后再加入毛毛虫黏液和蒸馏液，搅拌均匀就好了。”
玛格丽特点点头，认真地记着：“我知道了，谢谢你。”
“对了，昨天分院仪式结束后，卡修斯学长来找过你，说要给你带草莓布丁，结果你已经回宿舍了。”
“真的吗？”阿尔托莉雅心里一暖，抬头看向格兰芬多的长桌。
卡修斯正坐在不远处，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立刻转过头，对着她比了个“下课见”的手势，还偷偷晃了晃手里的小纸包——里面应该就是草莓布丁。
阿尔托莉雅忍不住笑了，刚想回应，就听到讲台上传来斯内普教授冰冷的声音：“安静！”
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斯内普教授穿着黑色的长袍，脸色依旧阴沉，他扫了一眼全班，最后停在阿尔托莉雅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又恢复了冰冷。
“今天我们要制作缩身药水，这是四年级最重要的魔药之一，也是O.W.Ls考试的重点。”
“谁要是敢在制作过程中出错，就给我抄写《魔药之书》第十章一百遍。”
他顿了顿，开始讲解制作步骤，声音虽然冰冷，却异常详细，连最细微的步骤都没有遗漏。
阿尔托莉雅认真地听着，手里的魔杖轻轻挥动，按照斯内普教授的要求，一点点切碎雏菊根。
她能感觉到，斯内普教授的目光时不时会落在她身上，像是在确认她是否掌握了步骤，又像是在担心她会出错。
“波特小姐，”斯内普教授突然开口，走到她身边，
“雏菊根切得太碎了，我刚才说过，不能超过一厘米。”
阿尔托莉雅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雏菊根，果然切得太碎了。
她赶紧停下手里的动作，小声说：“对不起，教授，我马上重新切。”
“不用了。”斯内普教授递过来一小把切好的雏菊根。
语气依旧冰冷，“下次注意，别再犯这种低级错误。”
阿尔托莉雅接过雏菊根，心里满是惊讶——她没想到斯内普教授会特意帮她准备材料。
她抬头看向斯内普教授，发现他已经转身走向其他学生，黑色的长袍在身后划出一道弧线，像是在掩饰什么。
“斯内普教授好像对你格外照顾。”玛格丽特小声说道，“刚才我切错了无花果干，他只是让我重新切，都没帮我准备材料。”
阿尔托莉雅笑了笑，没说话。她知道，斯内普教授虽然表面冰冷，却总是在默默关心她——上次她在练习魔药时烫伤了手，是斯内普教授悄悄递给她烫伤膏；
上次卢平教授需要狼毒药剂，是斯内普教授熬夜制作增强版。或许，他就像卡修斯说的那样，只是面冷心热。
魔药课进行到一半，阿尔托莉雅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骚动。她回头看去，发现是哈利和罗恩在制作药水时不小心打翻了毛毛虫黏液，绿色的黏液洒了一地，还溅到了旁边的纳威身上。
“波特先生，韦斯莱先生！”斯内普教授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快步走到他们身边，“你们是不是觉得魔药课很无聊？需要我给你们安排点额外的作业吗？”
哈利和罗恩赶紧摇头，手忙脚乱地清理着地上的黏液。阿尔托莉雅看着他们慌乱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笑，刚想帮忙，就被卡修斯用眼神制止了——他怕她也被斯内普教授批评。
阿尔托莉雅只好坐回座位，继续制作药水。很快，她的缩身药水就制作完成了——透明的液体在玻璃瓶里泛着淡淡的光泽，没有一丝杂质，完全符合斯内普教授的要求。
“很好，波特小姐。”斯内普教授检查完她的药水，
难得地露出了一丝满意的表情，“这是今天最好的缩身药水，斯莱特林加五分。”
教室里响起一阵惊讶的声音，连玛格丽特都兴奋地拍了拍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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