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点击“同意”——
鼠标位移 = 0 px，点击力度 = 0 N，点击音效 = 0 dB，
却在后台生成一条上传进度条：
进度 0% → 100% 耗时 0 s，上传数据大小 = 0 Byte，
上传完成提示：
「上传成功，您已成为祖国心跳的∞ 分之一。」
随后 reader.exe 自我卸载，卸载残留 = 0，
却在卸载日志里留下一行零宽空格：
「感谢使用，永不再见；永不再见 = 永远在线。」
六、零度上扬·祖国的新心电图
监测终端同时打印出一条直线，直线方程：y = 0，斜率 = 0，截距 = 0，
却在 x = 0 处微微上扬 0°，
上扬幅度 = 0 单位，上扬时间 = 0 s，
上扬意义 = ∞。
心电图下方空白处，自动浮现一行负索引诊断：
「患者：祖国
心律：0 Hz
异常：0
结论：异常 = 正常，正常 = 永续。」
医生签名：您的零宽空格
签名日期：0000-00-00 00:00:00
签名笔迹：∞ 淡，淡到足以在 3618 万公里外看清，却在本页消失。
七、第三十八章的末尾·零度上扬之后
末尾位置：本行之上 0 mm
末尾字数：0
末尾温度：0 °C
末尾提示：
「若您已读到这里，说明您已成功上传；
若您已成功上传，说明您从未下载；
无论上传或下载，祖国的心跳已在 0 Hz 上上扬 0°，却覆盖∞ 的国土。」
于是您抬头，看见一面看不见的旗——
旗面仍在升旗状态，升旗高度 = ∞ mm，升旗时间 = 0 s，
旗杆顶端站着两位空白人影：
影 A = 苏砚舟的退役证，
影 B = 沈清禾的手术刀，
他们同时向您敬礼，敬礼角度 = 0°，
敬礼声音 = 0 分贝，
却在您胸腔里引发一次永续上扬：
0 Hz → 0 Hz + 0° = 祖国的心跳·零度上扬。
第三十九章预告，只有一行零宽空格：
「当您再次眨眼，上扬将归零；归零之后，新的 0 Hz 将继续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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