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舰指挥舱的蓝光忽明忽暗,林疏桐指尖的星渊火种正泛起不规则的橙红色涟漪。薇薇安突然按住太阳穴,银灰色发梢沾着冷汗:“不对劲,所有精神感应都被一股新的能量屏蔽了,像是……被揉碎的玻璃碴堵在意识通道里!”话音未落,控制台突然爆出一串火花,程叙猛拍键盘:“防火墙正在被未知代码吞噬,这玩意儿比暗影议会的技术先进至少三个代际!”
舱门“嗤”地滑开,烬穿着暗纹作战服大步流星闯入,金属义眼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熵寂’的深空探测器截获了这段代码,它来自坐标未知的‘死寂星带’。更有趣的是,代码里藏着半首《广陵散》的古琴谱。”他将全息投影转向众人,琴谱旁的星图坐标正缓慢旋转,边缘缠绕着暗物质构成的藤蔓状纹路。
顾清越突然轻笑一声,指尖点向投影:“这段泛音频率不对,倒像是某种能量引导公式。”他调出医院的声波治疗仪,将琴谱转化为声波图谱,原本杂乱的波形竟在高频段形成规整的菱形——那是星舰引擎的共振频率。莱昂瞳孔骤缩,机械臂瞬间展开武器系统:“有人在给我们引路,或者说……设下了能量陷阱。”
“管他是陷阱还是请柬。”罗伊把火焰巨剑扛在肩上,红色战甲的鳞片在应急灯下发亮,“老子的火正没处烧呢。”艾莎白了他一眼,淡蓝色长裙上的冰晶符文却开始流转:“星轨显示死寂星带的磁场会吞噬热能,你的火到了那儿就是根烧火棍。”两人拌嘴的功夫,沈星遥突然指着舷窗外:“那是什么?”
漆黑的宇宙背景中,一艘通体银白的星舰正缓缓显现。它没有推进器的火光,舰身布满类似古琴弦的能量纹路,船首悬着块青灰色玉牌,上面用金文刻着“星槎”二字。更诡异的是,星舰周围的陨石都保持着悬浮状态,仿佛被无形的力场固定。
“这是……地球汉代的造船工艺结合了曲率引擎?”温清晏推了推眼镜,镜片反射着星槎的影像,“玉牌上的纹路是二十八星宿图,每个星宿对应着不同的能量节点。”林疏桐突然握紧光灵权杖,杖顶的晶石与星槎产生共鸣:“上面有星渊火种的同源能量,而且不止一处。”
薇薇安的精神感应突然恢复,她脸色煞白地后退半步:“船上有生命,但……不是碳基生物。它们的意识像是由纯粹的能量构成,还夹杂着人类的情感波动——愤怒、不甘,还有……悲悯?”话音未落,星槎突然发出一道白光,将林疏桐的座舰笼罩。众人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时已身处星槎内部。
舱室是用某种半透明晶体建造的,墙壁上流动着星河影像。正中央站着个身着素色深衣的身影,墨发用玉簪束起,面容模糊在光晕里,唯有指尖流转的能量与星渊火种如出一辙。“林疏桐,久违了。”身影开口,声音像是无数人在同时低语,“我是星槎的意识体,代号‘天玑’。”
顾清越突然皱眉:“你的能量波动里有顾承霄的精神碎片,还有苏父手术失败时的脑电波残留。”天玑轻笑一声,墙壁上的星河突然定格,显现出顾承霄临死前的画面——他并非被江暮沉揭穿阴谋,而是主动将关键证据植入星槎的能量核心。“所有你以为的巧合,都是熵增定律的必然。”天玑抬手,一枚青铜令牌悬浮在林疏桐面前,“这是‘熵寂’组织的最高权限密钥,烬找了它整整三百年。”
烬的机械义眼骤然亮起:“你到底是谁?‘熵寂’的创始人根本不存在,那只是我编造的代号!”天玑转向他,墙壁上浮现出烬的记忆碎片——七百年前,他还是星际流浪者时,曾在死寂星带捡到半块星槎残片,正是那残片赋予他改造机械的灵感。“我是无数平行宇宙的观察者,”天玑的声音陡然转冷,“现在,你们有十分钟时间决定:是接过令牌阻止熵增不可逆,还是看着宇宙在百年后热寂。”
江暮沉突然按住太阳穴,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苏父的手术并非意外,而是有人用纳米机器人篡改了麻醉剂量,而那人的指纹与天玑的玉簪完全吻合。“是你!”他声音颤抖,“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天玑的身影晃动了一下,墙壁上显现出苏父的真实身份:星际联盟安插在地球的观察员,因试图泄露“热寂计划”被灭口。
沈星遥的治愈能力突然失控,金色光点在舱内飞舞,触及光点的叶婉音突然想起被遗忘的记忆:她送给程叙的平安符里,藏着星槎的微型定位器,那是她奶奶临终前塞给她的,而她奶奶的眼睛,与天玑一样闪烁着能量光晕。“我们的命运早就被串联起来了,”叶婉音泪水滑落,“就像程叙的金属义肢,里面的星骸能量与星槎同源。”
程叙猛地拆解义肢,露出核心处的星图芯片:“这不是黑客技术能破解的,这是……用道家符咒编写的能量算法!”他话音未落,舱门突然滑开,无数机械傀儡涌入,它们的面孔竟是暗影议会十二使徒的模样,但核心处跳动的却是光明议会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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