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洛阳城,炒股热潮已经蔓延到了每个角落。市集上,百姓们见面不再问“吃了吗”,而是问“买了哪家公司的股”;茶馆里,说书先生把南洋的香料、南印度的宝石编成了故事,听得人热血沸腾;连寺庙里的和尚,都偷偷拿出香火钱,托俗家弟子帮忙买了几股。
而在洛阳内城一处偏僻的宅院,李渊和李世民正对着一张股票认购单发愁。父子俩现在是大辽的子爵,每月俸禄加起来只有五十两白银,要养活一家十几口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以前的旧部要么归顺了大辽,要么避而不见,世家勋贵更是没人愿意跟他们来往,门庭冷清得能长草。
“父亲,听说东瀛公司的股东去年每股分了八十两,要是咱们能买上十股,年底就能分八百两,家里的日子就能松快些了。”李世民拿着认购单,声音有些犹豫,“可咱们手里只有三十两,只够买三股的钱,还是凑出来的。”
李渊叹了口气,从怀里摸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他变卖玉佩换来的二十两白银:“加上这个,能买五股。就买南印度公司的吧,听说那边的宝石值钱,分红说不定更高。”李世民眼睛一亮,连忙接过布包:“我这就去户部排队,晚了怕就没了!”
李世民揣着五十两白银,小心翼翼地混在人群里,生怕被人认出来——以前他是关中霸主,如今却要为了五股股票挤在平民堆里,心里的落差可想而知。可当他拿到写着“南印度开发公司五股”的股票凭证时,还是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这五股股票,是家里唯一的盼头了。
回到宅院,李渊看着股票凭证,手指微微颤抖:“没想到我李渊,有一天会靠买大辽的股票过日子。”李世民低声说:“父亲,能活下去就好。大辽现在这么强,跟着赚点钱,总比以前强。”李渊没说话,只是把股票凭证仔细叠好,藏进了枕套里——他不敢告诉别人,曾经的唐国公,如今成了大辽殖民公司的小股东。
御书房内,耶律现收到了暗卫的汇报——“李渊、李世民父子以五十两白银认购南印度开发公司五股”。他看着汇报,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没想到啊,昔日的两位唐王,现在也得靠买朕的股票过日子。”
房玄龄在一旁说道:“陛下,这正说明我大辽的殖民开发深入人心,连前隋、李唐的旧人都愿意投资,可见民心所向。”耶律现点点头,目光望向窗外——朱雀大街上,抢股的热潮还在继续,百姓们的欢呼声、商贩的吆喝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繁荣的画卷。
“南洋、南印度只是开始。”耶律现轻声说道,“等这两家公司站稳脚跟,朕还要组建西洋开发公司、澳洲开发公司,让大辽的旗帜插遍全世界。到时候,不仅皇室的开支不愁,整个大辽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洛阳城上,户部衙门外的长队渐渐缩短,可百姓们的热情丝毫未减。南洋与南印度开发公司的股票,就像两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大辽掀起了新的资本浪潮,而这浪潮的背后,是耶律现用殖民与资本,构建一个庞大帝国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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