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韵涵是被掌心的痒意弄醒的。睁开眼时,晨光正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床沿,龙斯誉正蹲在床边,指尖捏着颗饱满的向日葵籽,轻轻蹭她的掌心——那是昨天从城郊小院摘的,他特意挑了最圆润的几颗,说要留着当“种子”。
“醒了?”龙斯誉抬头,眼里盛着晨光,像落了星星,“刚想跟你说,今天我们去买育苗盆,把这些种子种在阳台,等长出芽,再移栽到小院去。”他把向日葵籽放在她掌心,指尖还带着刚剥壳的温度,“你上次说想看着种子发芽,这次我们一起等。”
梅韵涵捏着掌心的种子,忽然想起婚礼前他蹲在花田培土的模样——原来他从不是随口应下她的心愿,而是把每一句“想试试”,都变成了“我们一起做”。她坐起身,刚想下床,龙斯誉已经先一步递来拖鞋,还顺手帮她把外套披在肩上:“早上有点凉,别冻着。”
吃过早餐,两人去了花卉市场。龙斯誉推着购物车,跟在梅韵涵身后,她停在哪个摊位前,他就凑过去认真听老板讲解:“育苗盆要选透气的陶土款?”“肥料得用有机肥,才不会伤根?”连老板都笑着说:“你们俩真是上心,很少见年轻人种个向日葵这么细致。”
梅韵涵选育苗盆时,无意间瞥见龙斯誉在偷偷记笔记——手机备忘录里,密密麻麻写着“每周浇水三次,每次少量”“发芽后要放在散光处”,甚至连“温度低于15度要移到室内”都标注得清清楚楚。她忽然想起在巴黎时,他为了让“动态时光轴”里的向日葵更逼真,熬夜查遍品种资料的样子,心里暖得发颤。
回家的路上,龙斯誉忽然说:“对了,爸昨天打电话,说老宅的花园翻修好了,让我们周末回去看看,还说要给我们留块地,种我们喜欢的向日葵。”他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期待,“以前我总觉得老宅冷清,现在有你在,忽然就盼着回去了。”
梅韵涵转头看他,夕阳落在他侧脸,把轮廓描得格外温柔。她想起第一次去老宅时,龙震霆严肃的表情;想起婚礼后他送玉镯时的郑重;想起他悄悄把他们的名字加进族谱——原来这个不善表达的父亲,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把他们放进“家”的版图里。
周末去老宅那天,龙震霆早就站在门口等了。他穿着休闲的中山装,手里拿着个园艺剪,不像平时在公司那样严肃,倒多了几分温和:“花园在后面,我已经翻好土了,你们看看想种在哪。”他领着两人往后院走,梅韵涵才发现,花园角落已经留了块不小的空地,旁边还堆着备好的有机肥,显然是提前准备好的。
“这里阳光好,适合种向日葵。”龙震霆蹲在空地边,指着土壤说,“我问过园艺师,说这种土透气,种子容易发芽。”他顿了顿,忽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铁盒,里面装着几包种子,“这是我托朋友从国外带的,说是重瓣向日葵,开花时比普通的好看,你们试试。”
梅韵涵接过铁盒,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忽然想起婚礼当天,他推着定制蛋糕出来时的紧张;想起他给宝宝准备平安锁时的认真——原来父爱从不是轰轰烈烈的表达,而是把你的喜好记在心里,悄悄为你准备好一切。
龙斯誉蹲在空地里,开始挖坑。龙震霆也蹲下来,教他怎么控制坑的深度:“太深了种子闷得慌,太浅了容易被鸟啄,这么深刚好。”父子俩头挨着头,动作渐渐同步,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一幅温暖的画。梅韵涵站在旁边,拿出速写本,飞快地画了起来——她想把这一刻的温馨,永远留在画里。
种完种子,吴妈已经做好了午饭。餐桌上摆着满满的菜,都是两人喜欢的:梅韵涵爱吃的糖醋排骨,龙斯誉喜欢的红烧肉,还有特意炖的玉米排骨汤。“知道你们今天回来,早上五点就去菜市场买的新鲜排骨。”吴妈给梅韵涵夹了块排骨,笑着说,“多吃点,补补身体,以后种向日葵才有力气。”
吃饭时,龙震霆忽然说:“下个月是老宅的祭祖日,到时候你们也来,把你们的结婚证带来,我跟祖宗们说一声,家里添了新人。”他说得很平淡,却让梅韵涵心里一暖——这是龙家最郑重的仪式,他愿意让她参与,就是把她当成了真正的家人。
下午离开老宅时,龙震霆把他们送到门口,手里拿着个红木盒子:“这里面是我妈当年用的绣花绷子,你不是喜欢画画吗?闲了可以试试绣花,也算学点老手艺。”梅韵涵接过盒子,打开时,里面的绣花绷子还带着淡淡的木香,显然是精心保养过的。
“谢谢伯父。”她轻声说。龙震霆点头,忽然伸手拍了拍龙斯誉的肩:“好好对韵涵,别让她受委屈。”龙斯誉用力点头,声音坚定:“爸,您放心,我会的。”
回家的路上,梅韵涵靠在龙斯誉肩上,手里握着那个红木盒子。车窗外的夕阳渐渐落下,把天空染成了金色,像极了小院里盛开的向日葵。“你说,我们种的种子什么时候能发芽?”她轻声问。龙斯誉握住她的手,指尖与她的指尖相扣:“快了,只要我们好好照顾,很快就能看到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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