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诡异的茶馆,因为秦风这句嚣张到没边的豪赌宣言,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
对面那个已经输到神志不清的赌徒,张着嘴,忘了呼吸。
旁边那两个画着“二筒”和“三万”的麻将傀儡,连机械的摸牌动作都停了下来。
就连周围那些牌桌上嘈杂的议论和麻将碰撞声,都在这一瞬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喉咙,消失得无影无踪。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了秦风这个胆敢在雀神的地盘上公然掀桌子的疯子身上。
秦风懒洋洋地站着,环视全场,脸上挂着那种独属于赌徒的,病态而狂热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在赌场里,什么人最可怕?
不是赢钱的,也不是输钱的。
是那种什么都敢赌的疯子。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
悬浮在牌桌上方的那双【无形荷官之手】,也僵在了半空中。
它似乎也从未处理过这种情况。
毕竟,来这里的赌徒,都是为了赢,为了翻本,为了从别人身上榨取生命和运气。
哪有主动把自己的命当筹码推上赌桌的?
这不符合逻辑。
然而,就在秦风以为这怪谈的CPU要被自己干烧了的时候,那双手,动了。
它没有像秦风预想的那样降下惩罚,也没有接受他的赌局。
它只是轻轻地,收起了桌面上那副沾染了无数人贪婪与绝望的麻?将牌。
紧接着,那只惨白、纤细、修剪得过分整齐的右手,缓缓抬起,它的食指,指向了大厅的最深处。
那里,挂着一扇由无数细小珍珠串联而成的门帘。
珠帘在昏黄的灯光下,反射着一种朦胧而诡异的光泽,看不清后面的景象。
一个信号被清晰地释放了出来。
你够强,你够疯,你就有资格去更高级的牌桌。
这个怪谈,非但不排斥强者,反而鼓励更强的赌徒,去榨干更弱的赌徒。
它在用一种最残酷的方式,进行着优胜劣汰的筛选。
“啧,还搞精英晋级制,挺先进的嘛。”
秦风在心里吐槽了一句,慢悠悠地朝着那扇珠帘走了过去。
他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飞速地整理着刚刚获得的所有信息,同时,也没忘了给自己的场外指导兼气氛组组长进行现场解说。
“月月老婆,我好像搞明白了。”
“这地方的核心规则,根本不是输赢,也不是简单的情绪吸收。”
“是‘执念’!”
“所有进来的人,都被一种强大的执念所驱动。
赌徒有‘赢钱回本’的执念,那些麻将傀儡有‘永远打牌’的执念,谁的执念更强,谁的信念更坚定,谁就更能得到这个怪谈规则的青睐,运气也就会越好。”
通讯器那头,沈冰月的声音带着一丝困惑和凝重。
“执念?”
“对,执念!”秦风的脚步没有停下。
“而我刚才那番操作,又是砸钱又是叫嚣赌命,本质上就是在展现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狂徒执念。”
“我的这种执念,比那些单纯的‘贪婪’要更混乱,更高级,也更难被这个怪谈的破系统消化利用,所以它把我判定为‘优质BUG’,准备把我扔到更高级的服务器去。”
“所以,我要创造一种更强的,完全反其道而行的执念,来彻底扭曲这里的规则。”
秦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只有老千和巨魔才懂的狡黠光芒。
他掀开了那扇冰凉的珠帘,走了进去。
珠帘之后,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这里比外面那个嘈杂的大厅安静了许多,空间也小了不少,只摆着三四张由紫檀木打造的牌桌。
空气中弥漫的不再是汗臭和烟草味,而是一种更加纯粹,也更加危险的能量气息。
秦风能感觉到,在这里,规则的压制力比外面强了十倍不止。
他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在最里面那张牌桌旁,一个穿着打扮与这里格格不入的年轻男人,正双目放光,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牌墙。
他的呼吸急促,脸颊因为过度兴奋而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
在他的周围,环绕着一股强大到近乎实质的“贪婪”与“亢奋”的执念能量场。
他已经彻底沉沦了。
正是沈冰月的表弟,沈昭。
“你表弟在那儿呢,看上去精神头还不错,估计是连赢了好几把,正觉得自己是雀神附体呢。”
秦风用一种轻松的口吻,在耳麦里说道。
回应他的,是沈冰月那瞬间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秦风没有急着去救人。
他知道,在这种地方,贸然行动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他要做的,是先成为这个贵宾室里,最靓的那个仔。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大不小,却又足以让整个贵押宾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音量,饱含深情地,甚至带着一丝感动地,大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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