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在路上右手牵着王远的手,左手牵着奶奶顾氏的手,来回转动脑袋,一路上笑个不停。
他最喜欢散学这个时候,和他最喜欢的天才哥哥牵着书,要是没有布置的作业就更好了,想到张童生每天要抽背的书,小脸一皱,满是纠结。
王远看着古灵精怪,脸上丰富表情的弟弟,精力充沛,不知道这么小的年龄都在想些什么。
回到家,三丫正在院子里面给菘蓝浇水施人肥。
王远整天不在家没有时间,这些浇水施肥除草捉虫的事情交给三姐妹,到时候卖出去的钱,平均分开。
三个人都欣然同意,王远说的话非常可靠,都能说到做到。
“三丫别干了,大丫姐,二丫,赶紧来书房学习。”
王远拿出大学课本喊了一嗓子,坐在板凳上面,俨然像是一个小老师。
三丫立马放下手里面的小木桶,洗干净手,畏畏缩缩的在门口不敢进来。
面上害怕,还是等着大丫二丫姐进来,她们一起进去吧。
实在是这个时候的王远不像平时那么温和,整张脸面无表情,眼神严肃,身上散发着惹不起的气息,比家里面的任何人都害怕。
等到大丫二丫来了,松了一口气,有人能分担火力,不用自己一个人面对。
“三丫,我怎么说的,这一句的意思是这样解释的吗?我不是把这本书的注解放在家里面,让你有事没事抽空看一看,你到底看了没有?”
“大丫,这个字从五天前你就开始写错,到现在你又写错了,你在家练字了吗?大伯父给你做的沙盘你好好用了吗?”
“二丫,你有没有发现,你退步了,之前能一天学习二十个字,今天我发现你竟然写错了五个字,甚至连最基础的算术你都算错了。”
王远视线紧紧盯着三姐妹,嘴里说的话丝毫不留情,语气威严,手里就差拿着一根戒尺,狠狠地打在每个人的手心里面。
三丫眼睛含泪,大丫面色羞红,二丫眼神羞愧,一个个被说的抬不起头,不敢看王远的眼睛。
王安此时正在旁边写着学堂布置的大字,此时大气也不敢出一句,贪玩、左右摇头晃脑的动作也不敢做了,就怕被王远逮到,实在吓人,比先生还要吓人一百倍。
手里的毛笔好像也变得听话,写的字比刚才好看许多。
看,竟然连毛笔也欺软怕硬,被王远吓到,乖乖听话。
紧张高压的氛围,一个小时过去。
“吃饭了,远哥儿,吃饭了。”
听到外面张氏呼喊的声音,王远的动作停下,三丫凄凄惨惨的面容顷刻间爬上笑脸,内心舒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
王远气息一变,变的温和,“吃饭去吧。”
三姐妹互相看看对方,眼中都是轻松,不复刚才的紧张惊恐,暗自狠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地学习,以后再也不能被王远批评。
家人们围在一起吃完饭,王远洗完澡,用柳树根沾上盐刷完牙,躺在床上。
今晚白胡子爷爷要教一门新的课程。
作诗!
他怀疑自己这个没有文学气息的脑子能不能做出诗句。
学习声律,押韵、对仗,学习这些的同时,还要熟读诵诗经,唐诗,最好能背过去,找找写诗的感觉,形成写诗的本能。
学会这些技巧之后,最重要的是诗句还要有自己的情感在里面,形成自己独特的风格。
王远跟着学了一晚上,学的头蒙蒙的,基本确定,这方面的天赋基本没有,只能全都背诵,从里面凑出来形成自己的诗句,这明显就是技巧性的作诗,俗称匠气,能应付科举就行。
每天晚上多加了一本课程,作诗吟对。
自从学习作诗之后,白胡子老头天天气的吹胡子瞪眼,连带着眉毛使劲地抖动,训斥王远是他教过的最没有灵气的学生,匠气十足,全都是凑出来的诗句,没有丝毫的美景意象所在。
王远只能说尽力了,感受不到怎么作诗才有灵气。
听说过最有灵气的人就是李白了,跟开了挂一样,走到哪写到哪,写的诗大部分流传千古,为后世所敬仰,比不上根本就比不上。
六月来临,麦子成熟的季节,金色的麦子像浪涌,一片拍着一片。
家里面的人全都出动收麦子,学堂放假10天。
王远也跟着割麦子,他从没干过活,王大山安排了一个最轻松的活计,将麦秆拧成草绳,将麦子扎成一捆捆堆在一起。
村里的老人看天,推算出这几天的天气最好,再慢一点就要下雨了。
顾不上天气炎热,尽快的赶在下雨之前收完麦子,二十亩地,用了四天的时间割完。
才在晒了一半的麦子,老天爷就下雨了,幸好村子里面的麦子全都割完了,要不然麦子淋湿打在地里面,至少损失一两成的麦子。
下了一天的大雨,天气放晴,大太阳悬挂在高空中。
赶紧将麦子脱粒暴晒,王远的身上被麦子刺激的起了一身的红点点,顾氏王大山连连喊着心窝子疼,再也不让王远靠近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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