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安!”
刘三把我叫到一边,压低了声音,语气复杂:
“你……你处理得不错,没闹出乱子。”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后怕和狠厉:
“今天在场的人,都给老子把嘴闭紧了!谁要是敢说出去半个字,老子活剥了他!”
“三爷放心,小的明白。” 我连忙躬身:
“只是这车子坏了,银子也露了白,恐怕还得想个稳妥的法子……”
刘三烦躁地挠挠头:
“妈的,真他娘晦气!
这样,你带两个人,把这破箱子搬到老子帐篷里去,老子亲自看着!
等明天天亮了,再悄悄禀报上去……”
他显然是想先捂盖子,再想办法。
“是。” 我应下,心中却是一动。
这是一个进一步获取信任,甚至……讨要奖赏的机会。
我亲自带了两个平日里还算可靠的民夫,小心翼翼地将那箱破损的银箱抬到了刘三的帐篷里。
刘三挥退旁人,只留我在帐内。
他看着那些银锭,眼神闪烁不定,显然在权衡。
“三爷。” 我适时开口,声音压低:“今日之事,实属意外,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刘三斜眼看我:“怎么说?”
“这银子露了白,是祸,但也是功。” 我缓缓道:
“若是寻常物资损毁丢失,上面追查下来,三爷您管束不力,难免责罚。
但这是银子,是硬通货,是军资。
如今完整寻回,未造成损失。
反而显得三爷您治下有方,临危不乱,保住了军资。
若是报上去时,稍微提一句,是三爷您警觉,及时带人控制现场,清点封存……
上面或许不会怪罪,反而会觉得三爷您……
可靠,堪用。”
刘三眼睛慢慢亮了起来。
他本就是泼皮出身,贪财怕死,但也不傻。
我这话,等于是给他指了条明路,把坏事变好事,还可能捞到点功劳。
“嗯……有道理!”
刘三摸着下巴,点点头,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同了:
“赵安啊,没想到你小子,不光有点力气,会记账,脑瓜子也挺灵光!是个可用之人!”
“全赖三爷提拔。” 我连忙谦逊。
“好!这事就按你说的办!”
刘三拍板,随即又皱起眉头:“不过,这银子放在老子这儿,也不安全……明天一早就得上交……”
“三爷,” 我趁机道:
“明日上交,难免还要搬运。
今日车子损坏,人多眼杂。
依小的看,不若今夜就由小的和柱子,再找两个绝对可靠的人,悄悄用毡布裹了,搬到更稳妥的地方暂存一夜。
小的愿为三爷看守,确保万无一失。
明日一早,三爷再带人上交,更为稳妥。”
刘三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似乎在判断我的忠心。
最终,他点了点头:
“行!就交给你!你挑两个人,不,就你和柱子!给老子看好了!出了岔子,老子唯你是问!”
“三爷放心!”
我心中一定。成了!
当我和柱子,费力地将那箱用破毡布裹了好几层的银子,搬到营地边缘一个废弃的、半塌的马棚里时,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寒风呼啸,吹得破马棚呜呜作响。
柱子又冷又怕,小声问我:
“赵大哥,咱们真要在这儿守一夜啊?这……这要是被人发现……”
“必须守,而且要看好了。”
我借着月光,检查了一下周围环境。
马棚虽然破旧,但主体结构还算稳固,一面靠墙,三面漏风。
我找来些干草铺在角落,又搬来几块断木虚掩在入口。
“柱子,你怕不怕?”
柱子打了个哆嗦,但挺起小胸膛:“不……不怕!跟赵大哥在一起,不怕!”
我笑了笑,拍拍他脑袋。
这孩子,心性确实不错。
夜渐深,寒风刺骨。
我和柱子裹紧单薄的衣衫,靠在一起取暖。
我让柱子先睡一会儿,自己则强打精神守夜。
体内那点冰凉气旋缓缓流转,似乎能稍稍抵御一些寒意,但也仅此而已。
我望着破棚外清冷的月光,心中盘算。
今夜之后,刘三对我的信任必然大增。
明天上交银子,他多半会按我说的,将“功劳”揽过去一部分。
那么,我或许可以趁机提点要求了……
马。我需要的是一匹马。
有了马,我和柱子就能更快,也能在必要时刻脱离队伍。
但直接要马,太扎眼,刘三也未必有那个权力,或者舍得。
或许……可以换个方式。
第二天一早,刘三果然按照“计划”,带着几个心腹,来到马棚。
“发现”了这箱“被民夫私藏”的银子。
然后“勃然大怒”,当众“审问”了昨夜“守夜失职”的民夫。
打了顿鞭子,然后亲自押着银子,去向上面的小校禀报。
过程自然是一番表功和“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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