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凌瑾言缓缓地转过身子,他那冰冷的目光如同寒夜中的霜雪一般,直直地射向了凌律。
此刻的凌瑾言宛如一座冰山,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仿佛周围的空气都因为他这冷冽的注视而凝结成冰。
“有些时候真是想对你好一点都难。”凌瑾言冷冷的说。
“别这样嘛,不就是一个幻境而已,你又没真的死。”凌律笑眯眯的说。
“那个出现在我梦中的女孩是谁。”对于那个女孩,凌瑾言其实有些心有余悸,以自己的警惕程度竟然在最开始的时候认为她真的是自己女友,如果不是那道敲门声,那自己或许到现在都还没醒来。
“只是个让哥哥放轻松制造出来的产物,根本不值一提。”凌律笑眯眯走向凌瑾言。
只是个梦境的幻觉,可为什么我会觉得那么真实。
“你让我来龙岗墟的目的是什么,不是说这里有情况吗,那个看起来受了伤的黑影,是你吧。”凌瑾言决定暂时不去理那个女孩真假性,现在先收拾凌律才是正事。
“对呀,无限流,不好玩吗,原本我以为你得多循环几次才能出来,没想到只用了一次就出来了,真不愧是我哥哥。”凌律自豪的说。
“你这个太简单了,要是让我来做,我会做成死局。”凌瑾言面无表情的说。
“哦,哥哥有想法,快告诉我。”凌律笑眯眯的摆出一副好奇的样子。
“不给。”凌瑾言连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要是告诉凌律,然后哪天他就根据我的灵感设计一个更变态的出来,那我就是自己搬石头砸自己脚了。
“小气。”凌律鄙夷的吐槽了一句。
听到这句话,凌瑾言瞬间被气笑了“我小气,搞的你好像很大方似的,问你的问题你正面回答过几次,老是当谜语人。”
原本凌瑾言还想问一下当时识破那是梦境时在黑暗中听到那几句话和为什么会无缘无故的头痛两次,但一想到凌律肯定不会说,那就干脆懒得问了。
“那是因为哥哥太聪明了,你看,我当谜语人都难不住你,要是直接说,这样就显的我很蠢啊。”凌律语重心长的解释道。
“够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没有的话赶紧滚,这么晚没回去,爸爸妈妈一定很着急了。”凌瑾言对于凌律给自己制造的梦境还是有一点点害怕的,毕竟谁是真正不怕死的呢。
凌律神秘的微笑道“时代的浪潮,开始涌现了。”
说完这句话,周围的环境开始从龙岗墟的黑夜慢慢变亮,没多久就变成了明亮的自己的房间。
“为了补偿你,我直接把你送回家了,放心,这次不是幻境。”在环境变化过程中凌律就消失了,房间中还留着一句凌律的话。
凌瑾言那深邃的眼眸微微一动,仿佛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他先是谨慎地在房间里仔细地检查了一番,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从床底到衣柜,从窗台到书桌,甚至连墙上挂着的画也没有放过。确认房间内并无异常之后,他又轻轻推开房门,踱步走向客厅。
客厅里一片宁静,只有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凌瑾言放慢脚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观察着家具的摆放是否有变动,以及是否有隐藏的痕迹或者气息。
他的目光犹如鹰隼一般锐利,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经过一番细致的查看,最终确定这里也并非是什么幻境。
至此,凌瑾言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放松下来。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转身迈着略显疲惫的步伐回到房间。现在,他终于可以安心地准备洗澡休息,洗去这一天的劳累和紧张。
……
月光轻柔地漫过福利院的铁艺围栏,在青石板路上织出斑驳的银网。沈淼涵蜷腿坐在老槐树下的秋千上,绣着雏菊的裙摆被夜风掀起又落下,像只停驻在夜色里的白蝶。
小丫头又数星星呢?竹藤椅的吱呀声混着慈祥的嗓音传来。老院长端着搪瓷杯踱到秋千旁,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在月光里晕开枸杞的甜香。
沈淼涵把下巴搁在秋千绳上,望着远处月光粼粼的池塘:下午喂的锦鲤该睡着了吧?
该睡的是你呀。老院长吹开浮在杯口的枸杞,眼角笑纹在月光里愈发清晰,听说今天有人在水族馆给海豚画了幅素描?
他故意拖长尾音,看着少女的耳尖在月光下泛起薄红。
秋千突然轻轻晃起来。老院长苍老的手掌推着绳索,让带着夜露的槐花纷纷落在少女发间。
等放暑假,要不要去市图书馆当志愿者?他们新修了临湖的阅览室,推开窗就能看见白天鹅。
可是弟弟妹妹们手工课的毛线......
当我这老头子织不出十床毛毯?老院长佯装板起脸,从口袋里摸出个温热的茶叶蛋,上个月孩子们在菜园种的金盏花开得正好,明天要不要给水族馆送些去?
夜风裹着青草香掠过秋千架,沈淼涵握着尚有体温的茶叶蛋,看老院长哼着走调的童谣走向亮着夜灯的值班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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