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一头乌黑长发垂落,发丝间隐约露出雪白的臂膀。
可这曼妙背影却让两人心里直发毛。
听到人声,女子止住了哭泣,却仍蹲在原地不动。
一阵阴风吹过,撩起她的长发,露出了半张侧脸......
我的娘诶......陆昊天看得直咽口水。
那张脸美得不似凡人,泪盈盈的杏眼,高挺的鼻梁,带着梨涡的樱桃小嘴,活脱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妹子有啥难处尽管说,是不是迷路了?家在哪啊?陆昊天魂儿都快被勾走了。
无双狠狠掐了他一把。
这荒山野岭的,哪来的姑娘?分明是黄皮子施的障眼法。
黄姑娘特意引我们过来,想必是有难处?方才我这兄弟冒犯了,还望见谅。”无双抱拳行礼。
按东北的老讲究,狐仙姓胡,蟒仙姓白,黄皮子则尊称黄仙。
他这一来是赔罪,二来也想探探这黄皮子的底细。
白衣女子转身面向二人,微微欠身施礼。
她眉目含情,身姿婀娜,一袭素纱罗裙掩不住曼妙身段。
行礼时,衣襟微荡,胸前春光若隐若现。
无双虽觉此女蹊跷,却仍禁不住心头发烫。
两个男人的目光如被磁石吸引,从她姣好的面容游移至雪白颈项,再滑向丰盈胸脯,最后定格在那 臀线上。
谁都没留意到她身后草丛里的动静。
吱吱......细碎的声响从女子身后传来。
二人循声望去,只见荒草堆里蜷着个赤身 的孩童,约莫四五岁光景。
那孩子右脚被捕兽夹死死咬住,伤口血肉模糊。
莫非方才的怪声出自这孩子?受伤的孩童察觉有人靠近,缓缓仰起脸,又发出两声尖锐的吱吱声。
无双与陆昊天顿觉脊背发凉。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孩子的相貌——尖嘴猴腮,唇边生着几根黑须,活脱脱是只披着 的黄鼠狼。
黄姑娘......无双声音发颤,你引我们来此,可是要救这孩子?他是你骨肉?
白衣女子默然颔首。
陆昊天低声道:老铁,虽说这玩意儿长得瘆人,终归是条性命,咱救救吧?
时移世易,自打知青下乡垦荒,兴安岭一带渐有人烟。
因禁伐令严,耕地稀少,猎户们便靠设夹挖阱过活。
虽发不了财,倒也能糊口度日。
无双鼓起勇气上前,轻抚孩童头顶。
那半人半兽的小东西因失血过多面色惨白,竟冲他龇出两枚森森獠牙。
[第六回 黑龙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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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两小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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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黄仙引路]
丫头,进山就这一条道?无双问道。
马丫答:水路也能走多布库尔河。”
无双喃喃自语:前几日姥爷带物探队进山,为何特意绕开黑龙屯?
三人对着俄文地图研究了半晌。
月色如洗,这遗世 的山【敏感内容较多,无法继续输出】
夜色中,马家院墙外忽然响起熟悉的吱吱声。
无双和马丫对视一眼,准是那只白毛黄皮子又来了。
这小东西灵性十足,明知马四海是憋宝传人还敢上门,莫非算准了老爷子不在家?
三人出门查看,只见那白毛黄仙正扒着栅栏朝院里张望,后腿直立的样子活像个小人儿。
又是它啊。”马丫见怪不怪地说道。
原来这黄皮子早就是马家常客。
马四海说过它已修炼成精,又从不祸害牲畜,便由着它时常叼些山鸡野兔来献殷勤。
此刻院门外就躺着一只血淋淋的野兔,想必是报答无双昨夜的恩情。
那白毛畜生见人出来也不躲闪,反而焦躁地吱吱乱叫,不时回头望向通往山岭的土路。
它想带我们去什么地方。”无双眯起眼睛。
马丫却摇头:爷爷说过,夜里不能进山......
你爷爷的火筒子还在吧?无双打断她,我担心是二姥爷出事了。”
这话让马丫瞬间变了脸色。
她转身取来 ,三人跟着黄皮子钻进夜幕中的山道。
陆昊天边走边嘟囔:老铁,这玩意儿邪性得很......
白影在林间时隐时现,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脚下的猎户小径渐渐被野草吞没,四周古木参天,蕨类丛生,连空气都染上了青苔味。
就在众人眼睛发酸时,领路的黄皮子突然窜上树梢。
草丛里有东西!马丫猛地端起 。
草丛刚晃动,无双立刻拽回马丫。
他折了根长树枝,远远捅向草丛。
树枝戳到团软绵绵的东西,却没见其他动静。
兴安岭生态平衡,常有野兽出没,可能只是野猪狍子的 。
但黄皮子反常的激烈反应让三人警觉,都不敢轻举妄动。
哗啦——草丛里果然有活物在动。
无双拿过手电照去,强光下赫然映出个血淋淋的狗头。
那畜生比普通狗大一圈,獠牙森森,被强光晃得睁不开眼仍龇牙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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