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了:“要么跟我去修补天网的裂痕,让那些童魂继续待在该待的地方;要么,被天网吞噬,和他们一起永世困在光网里,每天都体验一次肋骨被抽走的疼。”
“该待的地方?” 白鸢突然向前一步,刀锯肢 “唰” 地完全展开,锯条上的木质芽迸射出尖锐的木屑,木屑落在地上,竟把凝固的髓液结晶都扎碎了,“天网本就是你们用来束缚人的工具!当年沈青衡写‘亲情税’是被你们骗了,现在又想骗我们去修补?做梦!”
她的声音带着怒气,连耳后的树化纹路都变得更明显了,那是情绪激动时的反应,沈观能感觉到,她的木质神经又在疼了,因为他扶着她胳膊的手,能清晰感觉到她的颤抖更厉害了。
司命星君轻笑一声,那笑声像冰珠落在铁板上,刺耳得很:“你们以为赢了一场审判,就能改变一切?太天真了。”
话音刚落,黑暗里突然浮现出无数道细小的光网!
那些光网是透明的,却带着锋利的边缘,刚一出现,就缠绕在隧道的岩壁上,岩壁瞬间被割出细小的划痕,划痕里渗出更多的髓液;光网还在向两人逼近,离得近了,能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那是光网触碰到空气时,产生的高温灼烧味。
“当年沈青衡写下‘亲情税’时,就为天网埋下了根基。” 司命星君的声音从光网后面传出来,带着嘲讽,“你们今天的‘胜利’,不过是让天网提前苏醒罢了,现在,天网需要钥匙,而你们,就是那把钥匙。”
光网已经离白鸢的衣角只有一寸远了,她的刀锯肢锯条上泛起银色的微光,随时准备劈上去;沈观的左胸也开始发烫,∞形血纹的光芒越来越亮,他知道,接下来,又是一场硬战。
“嗤啦 ——!”
就在光网的边缘要触碰到白鸢衣角的瞬间,沈观左胸的∞形血纹突然爆发出刺眼的红光!
红光像一道屏障,瞬间笼罩住两人,光网撞在红光上,发出刺耳的 “滋滋” 声,像是把烙铁扔进水里;无数细小的电流顺着红光蔓延到沈观的手臂,他的手臂瞬间发麻,青筋凸起,连指节都在微微颤抖,这电流比上次在法庭里的更疼,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他的血管。
“沈观!” 白鸢见状,就要伸手帮他,却被沈观按住了手。
沈观咬着牙,额角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却硬是挤出一个笑:“还记得在法庭上,你说一起疼,就减半吗?这次也一样。”
他的声音带着疼意,却很坚定。白鸢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他不是要自己扛,是要和她一起扛,就像每次遇到危险时一样。
白鸢不再犹豫,抬手将掌心的木质芽贴在沈观左胸的∞形血纹上。
木质芽刚一碰到血纹,就发出 “嗡” 的轻响。紧接着,一道淡绿色的光从木质芽里钻出来,和血纹的红光缠在一起,在两人之间形成了一道 “∞” 形的血桥,血桥是半透明的,能看到里面有红色的液体在对流,那是他们两人的血,带着相同的温度,相同的力量。
就在血桥形成的瞬间,契印徽章上的 “赎” 态暗纹突然亮了!
淡绿色的光芒从徽章里飘出来,裹住血桥,原本刺耳的电流声瞬间变小,沈观手臂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不是消失,是被分担了,一半在他身上,一半在白鸢身上。
“疼吗?” 沈观轻声问。
白鸢摇摇头,却忍不住皱了皱眉:“比刚才好点,你别说话,集中精神。”
她刚说完,隧道里突然响起了无数细碎的声音。
那是童魂的低语。
“哥哥…… 救我……”
“好冷…… 我想回家……”
“布偶丢了…… 谁能帮我找……”
声音很轻,却像针一样扎在两人心上。那些声音不是从一个方向来的,是从隧道的每一个角落飘出来的,有的带着哭腔,有的带着恐惧,还有的已经微弱得像蚊子叫,那是童魂的力量在慢慢消散的征兆。
沈观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去感知那些低语。
很快,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天网的全貌,那不是一张小光网,而是一张覆盖整个城市上空的巨大光网!光网的每一个节点都连接着一个童魂,节点的颜色越深,童魂的低语就越微弱;光网的中心,悬着一颗黑色的球体,球体表面缠绕着无数根铁树的藤蔓,藤蔓上还挂着细碎的布条、糖果纸,那是童魂们生前的东西。
“系统提示:童魂共鸣度 30%,‘赎’态暗纹解锁技能‘骨音传讯’。”
冰冷的系统提示音突然在两人脑海里响起,不是凭空出现,而是带着 “叮咚” 的回响,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的;提示音的文字是淡绿色的,浮在沈观的视野里,格外清晰。
“可通过骨盾与被困童魂建立联系,获取天网核心位置信息。”
沈观猛地睁开眼睛,左眼虹膜的万花筒纹路开始疯狂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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