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添完粮就转身回了电脑前,发光板上的画面又开始闪烁。麻薯啃完最后一口小鱼干,意犹未尽地舔了舔爪子,终于有空仔细感受身体的变化——精力比刚才更旺盛了,爪子尖都透着劲,仿佛刚才那场“血脉沸腾”不仅没让它虚弱,反而给它充了电;视力也更清楚了,能看清远处电脑键盘上的字母,甚至能看到小美手指上沾的一点面包屑;最奇怪的是听力,阳台外那只叫“多嘴”的彩虹鹦鹉,以前只会“你好”“吃饭了吗”地瞎叫,现在它的声音里,竟然能听出“具体的意思”了!
“……笨蛋!真是笨蛋!楼下那条哈士奇,教了八百遍‘陛下万岁’都不会,只会‘汪汪’叫,丢死鸟了!”多嘴的声音带着嫌弃,扑棱翅膀的响动都清晰可闻。
“……今天的瓜子也不行,没昨天从隔壁楼偷的香。那两脚兽仆人越来越懒了,连瓜子都不挑好的买……”
“……咦?那只肥橘怎么又在看仓鼠笼?肯定是想偷人家的零食,没良心的!”
麻薯的小身子瞬间僵住,啃爪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它不是幻听!它真的能听懂鹦鹉说话了!
一股又惊又喜的情绪涌上心头——惊的是自己怎么突然有了这本事,喜的是以后能知道这只话痨鸟每天在瞎嚷嚷什么了。它小心翼翼地挪到笼边,朝着阳台方向,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确定自己真的能“翻译”鹦鹉的话,一个大胆的想法冒了出来:既然能听懂,那……能不能跟它对话?
麻薯深吸一口气,试着调动肚子里残留的那股温热感(大概是金瓜子的能量),混在自己的叫声里,朝着阳台喊:“吱……吱吱?(喂……楼上那哥们?你听得懂吗?)”
声音刚落,阳台外的聒噪声突然停了。
多嘴好像愣住了,连扑棱翅膀的声音都没了。麻薯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爪子紧紧抓着木屑,生怕自己刚才的叫声只是普通的“吱吱”,没被听出“意思”。
几秒后,一个夸张到刺耳的声音穿透空气,直接砸进麻薯的耳朵:“哇靠?!见鬼了!刚才是不是有只耗子在跟本大爷说话?!”
麻薯:“!!!”
成功了!但它一点也不高兴——谁是耗子啊!
“吱!吱吱吱!(你才是耗子!你全家都是耗子!老子是银狐仓鼠!尊贵的仓鼠!)”麻薯气得蹦了起来,爪子在笼子底敲出“哒哒”的声,连背上的黑条纹都跟着颤。它最讨厌被当成老鼠了,仓鼠和老鼠能一样吗?它比老鼠可爱一百倍!还会囤货!
“哦豁?仓鼠?”多嘴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奇,还有点兴奋,“就是那个整天在笼子里吃了睡、睡了吃,滚得像个毛球的小家伙?你居然会说话?成精了?什么时候的事?吃的啥牌子饲料?给本大爷推荐一下!”
一连串问题像小石子一样砸过来,麻薯听得头晕眼花,瞬间后悔跟这只话痨鸟搭话了。它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不知道从哪说起,只能弱弱地回应:“吱……(刚,刚会一点……没吃特别的饲料……)”
“没吃特别的?不可能!”多嘴的声音拔高了些,“本大爷活了三年,还没见过会说话的仓鼠!你肯定偷吃了什么好东西!是不是……是不是一颗金色的、亮闪闪的瓜子?”
麻薯的心猛地一跳,小爪子瞬间攥紧:金瓜子?这傻鸟怎么知道?
“吱?(什,什么金瓜子?我不知道……)”它赶紧装傻,把脑袋往木屑里埋了埋——那可是它吃进肚子里的宝贝,怎么能承认?
“少装糊涂!”多嘴的声音变得急切,“就是那颗从天上掉下来的!本大爷从隔壁楼那个戴眼镜的古怪老头窗台偷……呃,借来的!刚叼到阳台就没抓稳,掉下去了!是不是被你捡了?快还给本大爷!”
麻薯瞬间炸毛:“吱吱吱!(吃掉了!早就进肚了!没了!)”开玩笑,到了鼠鼠嘴里的东西,还想讨回去?门都没有!窗都没有!
“什么?你吃了?!”多嘴的声音里满是难以置信,接着竟然带了点幸灾乐祸,“哇!你小子胆子真肥!那玩意儿一看就不是凡品,你居然敢吃?没被撑爆算你命大!看来你还真有点造化,不是普通的胖仓鼠。”
它顿了顿,突然用一种模仿人类“语重心长”的腔调说:“小老弟啊,听哥一句劝,那金瓜子能量大,你一个小仓鼠把握不住。以后要是觉得身体不对劲,比如突然想跑轮、或者能看到奇怪的东西,记得跟哥说!哥在这片混得久,鸟脉广,啥都知道!”
麻薯翻了个白眼(如果仓鼠会翻白眼的话):它怎么觉得这只鹦鹉不靠谱得很?而且“突然想跑轮”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它现在精力旺盛得快溢出来了,爪子尖都痒,就想找个东西发泄一下。
“对了!”多嘴又想起什么,压低了声音(虽然还是很吵),“提醒你个事,小心楼下那只橘猫阿肥。那家伙邪门得很,本大爷好几次看到它蹲在你笼子外,好像能听懂人话似的,看你的眼神跟看零食似的,你可得藏好点,别被它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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