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与伤药混合的独特气味,时间仿佛在我们三人无声的凝望中变得粘稠而缓慢。天花板上的纹路像是某种未知的迷宫,将战斗的残酷画面、濒死的恐惧感以及对自身弱小的不甘,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鸣人偶尔会因为牵动伤口而发出细微的抽气声,佐助的呼吸则悠长而压抑,仿佛在强行按捺着什么。而我,内腑的隐痛与精神上的疲惫交织,只想放空一切,却又无法真正从那份血腥的记忆中挣脱。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有一刻钟,也许长达数小时,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打破了这片令人窒息的寂静。
首先探进头来的是山中井野,她那标志性的金色马尾似乎都因为担忧而显得有些蔫耷。她一眼就看到了并排躺着的我们三个,尤其是在看到佐助浑身绷带、脸色苍白的模样时,那双碧色的眼眸瞬间就蒙上了一层水汽。但她强忍着没有哭出来,只是快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大群人。
日向雏田怯生生地跟在井野身后,白皙的小脸上写满了焦虑和心疼,她的目光几乎第一时间就锁定了病床上那个同样被包得严实的鸣人,双手紧张地绞在胸前,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嘴唇微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出声。
犬冢牙则是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赤丸在他怀里“呜汪”地叫了一声,声音也带着几分低落。牙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扫过,最后定格在鸣人身上,眉头紧锁,语气带着他特有的直率:“喂,鸣人!佐助!小樱!你们没事吧?听说你们遇到了云隐的混蛋?干得漂亮啊,能撑到援军来!”
油女志乃沉默地走在最后,墨镜下的表情看不真切,但他微微调整了一下衣领的位置,声音平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根据概率,边境遭遇战的生还率,尤其是在敌我实力悬殊的情况下,并不乐观。你们能够存活下来,并且保留了主要战斗力,这本身就是一种胜利。”
奈良鹿丸双手插在口袋里,一副“真是麻烦”的表情,但眼神却比平时要认真许多。他瞥了我们一眼,叹了口气:“啧,搞得这么狼狈……不过,活着回来就好,后续的麻烦事肯定不少。”
秋道丁次则是一脸担忧,他手里甚至还拿着一包没开封的薯片,似乎想用这个来安慰我们,但看着我们现在的样子,又觉得不太合适,只是讷讷地说:“鸣人,佐助,小樱,你们……一定很疼吧?要快点好起来啊。”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香取小惠和坂本雄一也来了。小惠依旧是那副文静的样子,深蓝色的短发梳理得一丝不苟,她手里提着一个小巧的篮子,里面传来淡淡的草药清香。她看向我的目光带着清晰的担忧,但没有像井野那样外露,只是微微抿着嘴唇。而坂本雄一,这个平时对家族忍者,尤其是鸣人、佐助这种“特殊存在”充满敌意的家伙,此刻站在人群稍后方,脸色有些复杂,他看着我们满身的伤,眼神中的不忿似乎淡化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审视,甚至……有一丝极淡的,对“伤者”本身的认同?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着臂膀站在那里。
“佐助!你……你还好吗?”井野最终还是没忍住,冲到佐助的床边,声音带着哭腔,“伤得重不重?疼不疼?”
佐助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井野对他的冷淡似乎早已习惯,也不气馁,只是红着眼圈,小心翼翼地帮他掖了掖被角。
雏田则鼓足了勇气,挪到鸣人的床边,声音细若蚊呐:“鸣…鸣人…那个…我…我给你带了一些…自己做的…有助于恢复的…糕点…” 她将一个精致的小食盒放在床头柜上,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
鸣人本来还一副蔫蔫的样子,看到雏田,尤其是听到“糕点”两个字,湛蓝色的眼睛顿时恢复了些许神采,他扯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大大咧咧地说:“哦!是雏田啊!谢谢你!我没事啦,都是些皮外伤,很快就能活蹦乱跳了!”
牙凑到鸣人床边,用拳头轻轻捶了一下他的肩膀(避开了伤口),“你这家伙,命真硬!听说你还暴走了?下次可得控制住点!”
鸣人龇牙咧嘴地吸了口气,但脸上却露出得意的神色:“嘿嘿,那是!我可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倒下!”
志乃走到病房中央,推了推墨镜,开始以一种客观冷静的语气分析:“从现场残留的查克拉痕迹和战斗破坏程度来看,敌方至少出动了两名上忍和两名精英中忍。你们能在这种配置的袭击下支撑到援军抵达,并且造成了敌方一定程度的损伤,这份战绩,已经远超下忍,甚至许多中忍的范畴了。这并非安慰,而是基于事实的判断。”
鹿丸揉了揉他那标志性的菠萝头,接话道:“志乃说的没错。虽然很麻烦,但你们这次确实立了大功。边境哨所的预警和抵抗,为村子争取了反应时间,也摸清了对方的一些手段。老头子们(指高层)肯定会有所表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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