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可四周的家物摆放,根本没什么变化,她不做饭的,因为厨房公用,她本就是打算短期求生,也根本没有碗。
药?
她是生病了吗?摸摸全身,确实感觉骨头都软了。
可为什么没有碗呢?难不成是梦境中吗?可是那细节跟真实发生的也太像了吧。
也不管了,凌枝快速到瓦舍,走到那个摊位面前,喊了声刘老板。
刘老板制作着晚上要卖的火腿,纳闷的眼神对着她:“你又没出摊?”
她直接问:“请问,今天是单日还是双日?”
“单日。”
“过了几个单日了?”
“什么过了几个单日了?”
“从我没出摊那日算,到今日是过了几个单日了?”
“应该,三个了吧。”
“三个了……”凌枝思绪漂游,三个单日了,那她跟赵砚上次见面,不就是过了四天了?
“糟糕。”她正要跑,被刘老板叫住。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刘老板小声地问。
“什么意思?”凌枝疑惑得很。
“有人在打听你的住处。”
“什么时候?”
“就前两天。”
“为什么?”
“这我哪知道?”
“然后呢?”
“没了,我就是个摆摊的。”
“我是问谁在打听我?打听的内容还有什么?你又是怎么回答的?”凌枝急了,不是因事急,而是被刘老板这人给整急了。
刘老板愣了愣,满脸无辜:“我不知道啊,我什么也不知道,我跟你又不熟。”
刘老板说着低下头,继续忙活案板上的火腿肉,真跟凌枝一副不熟的样子。
但是在凌枝走开没两步的时候,他却悄声嘀咕了一句:“像个书生。”
凌枝并没有听到,一路上都在想,她得罪了谁?到底是谁在打听她?难道是那两个党项人?还是说是那个喂药的人?
没想通地跑到春梦楼门口,过了约定时间,她直接往里冲。
“诶诶你谁啊?”被几个衣襟不整的女人拦住。
“我找人,找人。”凌枝往里面挤,她这次没收拾自己,昏睡了几日狼狈憔悴得像个乞丐一样。
别人一看她这样就不是来消遣的,还是拦住不让进。
凌枝没辙,直接踮脚呼叫:“砚公子!砚公子!”
这样动静大了,几个女人不小心把她推到台阶处,让她脚步不受控制地往后退。
赵砚刚好行至于此,见状便伸出一只手臂,拦在了她的后腰上。
“砚公子?”
女性的身体天性柔软,凌枝的腰被赵砚这么一拦,便是为后仰的姿势,只要赵砚稍微一拢手,便可把她收入到他的怀里去,且扑个正着。
赵砚本不觉得有什么,可受了惊吓的凌枝,正用一种惊诧又感激的面容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这种状况放在男女间暧昧,放在男男间却是不雅。
赵砚别过视线不瞧她,手臂朝前一使力,提了她一把。
“跟我进来。”
——
还是在锦红阁内,还是上次那间房,只是锦娘不在,两人相对而坐。
“砚公子。”约定时间已过,凌枝担心赵砚怀疑她收了钱跑路,不讲信用,正在想着说辞,赵砚却先行开了口,且完全不介意。
“叫我赵砚就行了,开始吧。”
如此一来,凌枝便不多说什么了,清了清嗓子:“一堂课,半个时辰。”
她讲的主要内容是星座的来源和作用,广义且宏观。
赵砚有些能听懂,有些不能听懂。但不重要,他想要的,不过就是凌枝那种神秘兮兮,显得高深莫测的说讲姿态而已。
凌枝讲完后,赵砚推了杯酒过去,要她润润喉。
“谢谢啊,我喝茶就好了。”凌枝给自己倒茶水,连干了几大口。不停歇讲话一小时,她确实口干舌燥。
再来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和星座的稀奇,她讲的时候就表现得很夸张,像搞传销要给人洗脑一样。
正要道别之时,咚咚两声,面前多出了一贯钱。
她纳闷地看向赵砚,不是已经结算完了?
赵砚说:“你讲的课我很有兴趣,想跟你长期合作,但你要保密,事成之后,你还会有一笔特别丰厚的报酬。”
“意思就是,这是咱下一笔生意的定金?”
“对。”
“得嘞。”凌枝赶紧把钱揣兜里,又搞一贯啊,这下真的能买玉书玉米了。
走时,凌枝一脚刚出门口,突然想到了什么,扭头道:“砚公子。”
“嗯?”赵砚在倒酒,没有看她。
“你,去过乌巷吗?”
“没有。”
“哦……”凌枝似乎有些失落,她现在根本记不起喂药那个人的声音了,可那人不是赵砚,还会是谁呢?
没过多久,赵砚站到阁楼走廊上去,转着指中的小飞刀,看着底下一边走路一边数钱的凌枝。
她想救孩子,他知道。
他自发现纯儿在跟踪自己后,就尽量行事谨慎,也想将计就计。奈何前几日他出入乌巷频繁,还是被纯儿发现了端倪,无奈之下,他只得把纯儿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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