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太子,您以后可不能再戴那羊皮面具了,您看您这脖子,都捂得出痱子了。”
真金照着铜镜一瞧,脖颈果真红辣辣的一片。
“您微服私访可以,却也犯不着这般折磨自己呀,乔装成普通的宋人百姓就可以了。”
“现在的宋人对朝廷咒骂,相互之间防人就跟防鬼一样,不扮演成弱势老人,是很难打探到他们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的。”
“您啊,就是太仁爱了。”
阿古脱掉真金的内里衣服,猛然看见一处淤青,立马瞪着眼睛道:“这腰部怎么还受伤了呢?”
真金瞧一下:“就是被方才的吴窃和熊铁踹的。”
“啊?什么时候的事?我以前怎么没见着啊?”
“还不是怕你告诉你的皇帝陛下。”
“那您刚刚还?”
“放过他们了吗?哼!还犯不上跟他们计较。”
这会儿睡衣换好,真金走过屏风到外面的办公案边坐下。
宋宫没有大都皇宫那么气派,尤其是被改造成各种佛寺后,就破败得如普通民居,不过面积宽阔,庭院幽深。
案上放着一堆本次来竞扑的各个供货商的资料,真金从中抽出赵砚的那一份。
阿古好奇地凑上:“这是谁呀?”
真金面无表情:“那个奸商。”
阿古仔细看看:“他还中过举啊?”
“对,就是他,那个奸商。”
阿古想到了什么:“皇太子啊,我听说这个砚公子家财万贯,两年前宋朝廷能够顺利逃亡到海上,就是他给的钱。”
“对,就是他,那个奸商。”
“虽说收了高额的利息,可他前脚才救了他们的朝廷,后脚又来跟我们合作,两头赚啊?”
“对,就是他,那个奸商。”
真金反复就这一句话,阿古觉着再唠下去也没意思了,就抱着那堆老年衣和羊皮面具出去了。
真金把赵砚的资料放回原位,然后闭眼冥想。
他今夜出行,一想救孩子,二想借用吴窃和熊铁的罪行,处理了看不惯的野利羌,不想被人抢先了一步。
不过也罢,他也没指望过一个戏班子能把野利羌怎么样,孩子被救出,怎么也是好事一桩,赵砚奸归奸,倒不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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