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娘历经沧桑,满眼心酸,但比起以往,多了些老道而迷人的韵味儿。
她拍拍自个儿手,弯了赵砚一眼说:“这是在嫌弃谁呢?”
“没有,我急着去找她。”
如果是别人,赵砚大可不必放到心上。
但是锦娘不同,锦娘的身上有着过往的口子,虽然锦娘现在的性格同样招摇,实则她内心非常细腻,还偏于敏感。
过往在情急之下,他说过要给她赎身,但那真的是情急之下,没有别的含义。
所以,他会尽量避开她,并且坦白她。
锦娘捏着自己手腕,手腕转啊转的。
“急什么?你这刚从狼窝里拱出来,我不得看看你有没有受伤啊?”
“柳姑娘已经看过了。”
锦娘不耐烦地吧唧一下嘴皮:“你就不能学学人杨蛟,瞧瞧,这都是换了第几个了?”
赵砚朝里看了看,心下疑惑。
“锦娘,你到底是从哪找来的姑娘,够给他天天换的?”
锦娘耸肩一笑,凑上脸庞,手挡嘴侧,有些八卦的调子:“我告诉你吧,他一个都没睡。我觉得,他是在引起某人的注意。”
“某人?”
“对啊。”
“谁啊?”
“纯儿呀。”
“纯儿?”
“嗯哼。”
锦娘打个响指:“你没发现,杨蛟平常不来,但凡出一次远门归来,就一定要来?”
“……好像,是。”
“那是为什么?”
“为什么?”
“啊哈,这就是心理原因了,试问谁出一趟远门回来,不是先跟身边人相聚?而他却偏跑来逛青楼,目的是什么?”
赵砚真就在想了:“目的是……引起身边人的注意?”
“那他的身边人是谁呢?”
“纯儿?”
锦娘快把自己机灵坏了:“对咯。我们打个赌,不出一刻钟,纯儿就会挥刀砍来了。”
赵砚摇头笑笑,落在桌面的手指敲了敲,锦娘说得在理,但他没有那么浓厚的兴趣。
“说完了吗?”
锦娘:“……”
赵砚:“我先走了。”
锦娘:“……”
赵砚起身走,锦娘又给他的手掌按住,旋即很不耐烦地推开。
怎么讲呢?与其被人抽走,不如自己保全点颜面。
手一撒,破罐破摔了。
“哎呀,你走走走。”
突然一道红影闪过。
那女子持着刀,速度快得如箭,以至于她从门口进去的时候,凌枝都没有看清楚她的面容。
纯儿只顾着找杨蛟闹腾,完全忽视了在场的所有人。
“杨!蛟!你又来逛青楼!”
红影嗖地一下就进里屋了。
锦娘放声大笑。
赵砚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到里面叮叮咣咣的声音,和纯儿在吼。
“赵砚都从良了,你又来!”
这话咋那么不对呢?
赵砚已经习惯了他们的胡闹,站起转身,看到门口的人。
“我……”
他回首看一下里屋,被纯儿刚刚那句话说得,好像自身真是有些罪孽了。
凌枝抿着笑,主动走近他,眼里闪着爱意的红心。
不言而喻的信任,他拉过她的手:“我们走。”
“不管他们吗?”
“不用管。”
两人离去,锦娘失落地望着门口。
柳絮看热闹正起劲,发现锦娘的反应,闷哼着笑话她,被她弯了一眼。
砰砰砰,恰逢此时,里屋动静又起。
听那声音,损坏的家具不少。
锦娘站起,冲着里面气愤吼道:“李纯儿,你要赔啊。”
话音刚落,一道白色身影飞出,一溜烟消失在了大门口。
纯儿持刀追出来,找不着杨蛟人,把气撒到锦娘头上。
“刘锦娘,你这破楼能不能不要开了?”
锦娘挺着胸脯:“干什么干什么?我卖艺不卖身,碍着你哪了?”
“你影响军心了。在军队的驻扎地开青楼,你居心何在啊?”
“我居心好着呢,我已经凑成好几对儿了,我都快要成媒婆了。”
纯儿说不过,晃眼到柳絮,正要撒气,柳絮一溜烟先闪了。
“哼!”
纯儿不爽坐下,回忆闪烁道:“我刚刚,好像看到人了。”
锦娘心疼地检查里屋碎了的家具,没搭理她。
纯儿越想越不对:“好像是那个算卦的?”
锦娘收拾残渣出来了,摊着手:“六贯六。”
纯儿缩缩肩膀:“没有。”
“耍赖啊?”
“找杨蛟。”
“他上次的还欠着我呢。”
这话让纯儿更不想给了。
上次?上次?听着就来火!
蹭一下,纯儿跑了。
冰巧从里屋出来,萎吞吞地道:“咱这个月又是亏了。”
锦娘气急败坏地指着门口:“全算到那师徒俩头上!”
——
回到医馆,柳絮给凌枝做身体检查,毕竟三年囚禁。
没有查出什么,凌枝的状态也很好,几人放心,赵砚离去。
一张床榻上,凌枝和柳絮玉书不住打闹,传出一阵接一阵的欢声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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