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货战战兢兢提议离开。爱妮却不以为然:既然墙上刻着现代诗,肯定有人来过。别人能来,我们为何不可?
我心里直发慌,没想到毛狗洞竟有这般规模,更令人吃惊的是洞底深处竟是铁铸的墙壁,还在洞里意外发现了三叔遗失的柴刀。那铁壁上还刻着一首诡异的现代诗,字里行间尽是灵堂、地狱、棺材之类的字眼,一股不祥之感顿时涌上心头。
环顾四周,总觉得黑暗中有双眼睛在窥视着我们,说不定是无数双泛着绿光蓝影的可怖眼睛。这么一想,我越发胆战心惊。突然,墙内传来一声骇人的吼叫,那声音似人非人,倒像是从人喉咙里挤出的虎啸狮吼,活像武侠片里练了邪功的反派,听得人毛骨悚然。
猛一回头,竟看见墙角立着具半腐的僵尸,青面獠牙,通体紫黑,浑身长满绿毛,眼中泛着瘆人的幽蓝光芒。它阴恻恻地盯着我们,皱巴巴的皮肤如同发霉的老牛皮,獠牙不断开合,随时要扑上来撕咬。更可怕的是,那些绿毛根部正渗出腥臭的血脓,它浑身颤抖着,脚下的泥土已被染成暗红色。
我吓得魂飞魄散——这不就是前几日遇见的尸鬼吗?难道梅生伯当时没看见?可他没必要骗我啊!脑子乱成一团,想逃却双腿发软。爱妮早已吓尿了裤子,呆若木鸡地打着哆嗦。
这时铁壁深处又传来刺耳的刮擦声,那声音穿透山体直钻耳膜,就像指甲反复刮擦铁皮文具盒,让人从耳朵痒到心里。红兵吓得失手掉了火把,四周瞬间陷入漆黑。
我们哭得像被踩住尾巴的老鼠,头痛欲裂,仿佛有什么可怖之物即将破壁而出。随着一声破锣般的嘶吼,连地面都开始震颤。我想喊东海他们逃命,却只能发出呜咽,情急之下狠咬手背,直到鲜血顺着牙缝滴落,才借着痛楚吼出声:有鬼!快跑!
回忆戛然而止。夕阳西沉,我加紧赶路。故乡的荒野阴风阵阵,草丛里似有无数恶灵潜伏。摇摇头甩开杂念,我朝着家的方向跑去。那些童年噩梦仍令灵魂战栗,这片生养我的土地,为何让我如此恐惧?
死人洼的秘密,毛狗洞的 ** ,这些疑问始终萦绕心头。恐惧反而催生探究的渴望,我不再是当年怯懦的孩子。人生短暂,该叛逆时就要叛逆一回。若有机会,我定要揭开这重重迷雾。
从外地回来已经两个月了,每天过着闲散的生活。清晨听着鸟叫,傍晚看着乌鸦打架,这种平淡的日子虽然舒服,但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这天早上锻炼完,我正躺在院子里吃黄瓜晒太阳,手机突然响了。回家这么久,手机几乎成了摆设,正打算销号呢,没想到还有人找我。一看是陈丹青打来的,接起来就听见他笑嘻嘻的声音:郭老大,最近在哪发财啊?
我随口应付:发什么财,在家闲着。他又是一阵笑:真悠闲啊。
东拉西扯半天,他非要来找我,说要一起去盗墓发财。我压根没干过这行,这不是存心逗我吗?
眼镜是我在硕果公司时的同事。当时我是班长,他在我线上开机器。后来因为组长王大龙抢了他女朋友,我们几个把王大龙揍了一顿,结果都被开除了。
记得有次喝酒,眼镜喝多了说起他家祖上是看风水的,说得神乎其神。我当时就当个笑话听,也没往心里去。
现在在家闲着也是闲着,被他一说倒勾起我几分兴趣。想着不如叫上爱妮和瘦货,去毛狗洞转转,就当重温童年。
虽然小时候在那里见过怪事,但现在想想,八成是有人恶作剧。
本来不想叫爱妮的,毕竟是个姑娘。可转念一想,有她在才能把瘦货叫来。电话打过去,她开口就骂:有事不会走过来啊?我在瘦货家呢!
听她那兴奋劲,肯定是在打牌赢钱了。我说:别玩了,有事找你们商量。
她支支吾吾不想散场:真有事假有事啊?我吼了句:废话!她才笑着说:等着,我们这就来。
就听见她对牌友说:去二黑家谈点工作的事,今天就到这吧。二黑是我的小名,因为村里还有个叫大黑的。
老黑有个儿子叫大黑,我小时候常和大黑在河里玩耍。夏日毒辣的太阳把我们晒得黝黑,村里人就给我起了个外号叫二黑。其实我长得并不黑,照镜子时还觉得自己挺英俊,可能是我太自恋了。
没过多久,他俩就来找我了。我们都是被硕果公司辞退的,整天无所事事,除了打牌就是闲逛。我刚提出建议,他们立刻爽快地答应了。
说起这个山洞,小时候确实让人害怕。那时候国家正在山区修建公路,开山炮的轰鸣声震彻山谷,千年古树纷纷倒下,野兽被困死在深山里。原始森林都被劈开一条路,何况这个小小的毛狗洞。
自从我三叔在洞里出了意外,村里人聚在一起炸开了洞中的大铁壁。铁块被敲碎卖钱,当时铁价很高,全村男女老少都来帮忙。铁壁敲完后发现后面还是石壁,并没有像传说中那样蹦出个孙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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