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遭雷击,他说的是爱妮啊。她小名叫妖怪...我喃喃道,心里乱成一团。
李亨利冷哼一声:叫天王老子也没用。你要是不忍心下手,下一个就是你。
我总觉得他在危言耸听,坚持道:爱妮刚被抓走,现在去救还来得及!我之前被禁婆缠住不也没事吗?
李亨利头也不回地继续游着。我忍不住追问:我们不去救人了吗?
莽撞只会送命。他冷冷地说,要不是张弦救你,你早完了。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就你这样,早晚变禁婆。
我憋着一肚子火不再作声。想到张弦已经去救人了,我这三脚猫功夫去了也是添乱,只能先等着汇合。
正绝望时,突然听到爱妮在叫我。
二黑,等等我。
水声干扰很大,我仔细辨认,确实是她的声音!
你在哪?我激动地回应。
二黑,等等我。她又重复了一遍,却再没下文。
我转身就要往回游,吴敌一把拽住我怒吼:你发什么疯!
我甩开他吼道:没听见吗?爱妮在叫我!又想拿她当替死鬼是不是?
你魔怔了吧!根本没人喊你!吴敌吼道。
所有人都说没听见,我彻底懵了。李亨利冷笑道:禁婆在引你上钩呢,回去就是送死。
我浑身发冷。在这生死关头,除了相信他们别无选择。
四周陷入死寂。这时爱妮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二黑,等等我。
她反复念叨着同一句话,机械般地重复了三四遍。我额头上渗出冷汗,心里直发毛。
环顾四周,其他人却毫无反应。如果爱妮真的出声了,瘦货和东海不可能这么淡定。我既困惑又恐惧——为什么只有我能听见她的声音?
爱妮又喊了我的名字两次,我终于忍不住开口:“你们真没听见?”
瘦货紧张地反问:“听见什么?你该不会撞邪了吧?”奇怪的是,只要我们一说话,爱妮的声音就会消失,再怎么呼唤都没回应。
恐惧最终压过了担忧,我们继续前进,来到中心墓室。正 ** 立着一座两米高的入口,墓门已被水力冲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普通卫生间大小,勉强能挤下十个人。
我满心疑惑——没有棺材,却建了间小屋,难道是假墓?
吴敌提醒道:“这是灵堂,应该是最后一层。”我瞥了一眼气压表,气瓶快见底了,赶紧招呼大家更换。忙活一阵后,张弦依然没跟上来。
再等下去,我们只能先撤,否则氧气耗尽,所有人都得葬身水底。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就在这时,爱妮那缓慢、僵硬的声音再次传来:“二黑,等等我。”
刚才还为她揪心不已,此刻却只觉得毛骨悚然——爱妮绝不是这种阴森森的性格,或许李亨利说的没错。
远处的水中闪过一道微弱的光,不知是探照灯还是别的什么。眼镜吓得直往人堆里缩,吴敌喊道:“小哥,是你吗?”
张弦的声音传来:“是我。后面有东西跟着,小心。”
瘦货急切地问:“是爱妮吗?”他对爱妮的关心不比我少,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伙伴。
张弦“嗯”了一声,我顿时头晕目眩。如果他称爱妮为“东西”,那她恐怕凶多吉少。更糟的是,这话出自瘦货之口——他的直觉向来不妙。
张弦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得我一激灵。原来他关了灯,悄无声息地靠近。
他背着手藏起古剑,退到我身旁,轻轻拍了拍我的肩。我心领神会,移开灯光,让他隐入浑浊的黑暗中。他的谨慎让我也跟着紧绷起来。
我死死盯着他来的方向,很快,一团黑雾逐渐凝聚,紧接着,无数黑色发丝在深水灯的光柱中浮现。
我的心跳几乎停滞,双手紧握武器,随时准备拼命,却不确定能否逃脱。
黑发如墨汁般扩散,尽管知道同伴就在附近,但水中视线模糊,更可怕的是,我根本无法从“它”身上移开目光。那些发丝如同章鱼触手,在水中交错蔓延,缓缓向我卷来。
突然,黑发中传来爱妮那熟悉却僵硬的声音:“二黑,等等我。”
我的心瞬间沉入谷底,恐惧如潮水般涌来。那句话再次回荡在耳边,让我浑身发冷。
禁婆的身影完全被浓密的黑发包裹,根本看不清面容。虽然体型比传说中的禁婆始祖商羊小得多,但那铺天盖地的发丝仍让人毛骨悚然。我急忙用后脑勺顶开头盔的应急灯,刹那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魂飞魄散——整个面罩外都是蠕动着的黑色发丝。
这种心理攻势太过可怕,我不由得猜想水下还潜伏着多少这样的怪物,正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们。
李亨利示意大家后退。我拼命想看清禁婆的脸,但密集的发丝阻挡了一切视线。理智告诉我不能轻举妄动,随着众人后退,水中的光线逐渐暗淡,我也慌忙向后移动。
禁婆的速度快得惊人,转眼就游到了我刚才的位置。我暗自庆幸克制住了好奇心,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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