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三青鸟只是个虚构的故事?但我没法说服自己。即便不信李亨利和张弦,我也无法怀疑梅生伯。他为我付出这么多,绝不会无缘无故卷入这场冒险。
他不缺钱,更不会为了利益拼命挖人祖坟。
直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这一切早有预谋。从遇见李维生教授开始,何晓晴的出现、张弦的相遇、吴敌的加入、青桐古棺的秘密,甚至此刻被困在这座石墓里——每一步都被精心安排。
然而这一切都无济于事,我们不断揭开谜团,最终却将自己变成了永恒的谜题。狭窄阴森的石墓里爬满虫豸,外面还有成群的毒物虎视眈眈,整支队伍已陷入绝境,该如何脱身?
89 或许我该相信这些都是真实的——三叔能复活,梅生伯所做的一切都有深意。尽管事情荒诞诡谲,但我也经历过诸多离奇怪诞之事,没理由不接受这个突然闯入我生命的现实。
我清楚地意识到,无论未来如何,这些已经发生的事都是真实存在的。
我仔细研究着壁画,想找出逃生线索,却发现除了第一幅,其余雕刻与洞庭湖底的壁画毫无关联。第二幅呈现了简略的山势走向图,勾勒出山脉的南北脉络与起伏。
第三至第六幅描绘了同一座宏伟的巨石宫殿,画 ** 现巨人,以及四道贯穿宫殿的门。每道门 ** 都刻着太阳神鸟图腾,这些连续的壁画让我产生异样预感——那些神鸟符号或许是串联所有事件的关键。我隐约感到自己正接近某个 ** ,李亨利、张弦甚至梅生伯都知晓答案,却对我守口如瓶。
唯独第六幅画与众不同:除了巨人,还多了一口棺材、一具直立行走的骷髅,以及牛头魔王的身影。
张弦向何晓晴借来手机拍摄壁画。闪光灯惊动了尸鳖母,它焦躁地扭动身躯,甲壳撞击石壁发出闷响。众人沉默如举行仪式,直到李亨利打破寂静,提议用尸鳖母对抗癞毒人。
这种默契让我感到格格不入,仿佛唯有我被排除在外,却又说不出具体缘由。
数百癞毒人将石墓围得密不透风。这绝非良策,但我们不能坐以待毙——需要食物、睡眠、新鲜空气,更不可能以坟墓为家。商议后,我们决定突围。即便外面是刀山火海,也比困守强。况且墓门外许久没有动静,或许癞毒人早已散去。
张弦与吴敌悄然顶开封门石。李亨利撬下一块荧光石握在手中,三人眼神交汇的刹那,他将石块掷向尸鳖母的背甲。受惊的尸鳖母振翅俯冲,我慌忙护住头脸——没想到这怪物竟能飞行。
墓门洞开的瞬间,张弦和李亨利冲了出去。尸鳖母如黄蜂般在空中追击。正当我以为危机解除,招呼吴敌等人出来时,蛰伏的癞毒人却如潮水般涌入墓室。
癞毒人双眼通红,发狂般朝我们扑来,显然是被彻底激怒了。我们蜷缩在角落,我抽出**,心想横竖都是死,不如拼一把,杀一个够本。这辈子还没活出个名堂,难道真要交代在这鬼地方?实在不甘心。
出乎意料的是,它们并没有攻击我们,反而像叠罗汉一样,一个踩着一个往上爬,渐渐攀上了石墓顶部的棺材。
我推了推梅生伯和吴敌,朝头顶使了个眼色——蚰蜓很快会被癞毒人逼出来,得趁这机会赶紧逃。
我们四人刚冲出石墓,青铜棺椁就被癞毒人拽了下来,棺盖翻落在地,无数花蚰蜓如潮水般从棺中涌出,迅速蔓延开来,像打翻的墨汁,又似散落的琉璃珠。我瞥见棺内竟盘踞着一条通体金鳞的九头蜥蜴,正闭目养神。
我倒吸一口凉气——癞毒人和蚰蜓已经够难缠了,现在又冒出条金光闪闪的四脚蛇,看那鲜艳的鳞片,八成带毒。普通蜥蜴皮肤粗糙,但这东西浑身覆满金鳞,更像某种蛇类。
越看越觉得它像传说中的九头蛇相柳,活脱脱一尊黄金雕塑。还没等我细想,癞毒人已蜂拥而上,对着九头蜥蜴疯狂撕咬,很快将它啃得残缺不全——原来真是黄金铸像,并非活物。
这蛇纹棺椁里没有内棺,只摆着相柳的金像,说明此地真是相柳的神墓。可若真是九头蛇的葬所,怎会如此寒酸?除了这尊金像,半点陪葬品都没有,恐怕还藏着什么机关。
梅生伯并未解决猫脸人,他隐瞒的事比我想的更复杂,那块金箔片的来历就是个谜。我早有所觉,但不敢点破——金箔片是李亨利处心积虑要夺的东西,若让他知道**,梅生伯必有杀身之祸。
事情远比我想的棘手。李亨利起初要杀何晓晴和梅生伯,多半与金箔片有关。若非梅生伯主动交出,他绝不会罢休。想通这点,我冷汗直冒——梅生伯早就有金箔片了!在我和吴敌被困遗址时,他们肯定遭遇了什么。
李亨利忽然笑道:“时候到了。”
我正疑惑,他已催促我们快跑,叮嘱紧跟张弦别走散。自己却转身冲进癞毒人与蚰蜓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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