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监控阵营前线基地」————
丧尸栓塞监控收拢漆黑的羽翼,羽翼边缘扫过布满碎石的地面,带起一阵呛人的尘土。
他落地时膝盖微屈,稳稳站定,抬手摸向身旁粗糙的岩壁——指尖抠下几块松动的石头,指腹碾过石面的纹路,像是在泄愤般用力搓了搓,随后猛地反手丢向身后。
石块砸在金属支架上,发出“哐当”一声闷响,在空旷的基地里荡开回音,惊得角落的碎石都跳了跳。
“呼~还好玄色不是gay,不然我这谈判怕是要变成赔本买卖。”
他晃了晃黑色的监控头,镜头边缘的红光黯淡了几分,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
转身走向座位时,黑袍下摆扫过地面的沙砾,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坐进座椅的瞬间,他下意识缩了缩肩膀——金属座椅的凉意顺着衣料渗进来,激得他打了个轻颤。
指腹反复摩挲着扶手上那道旧痕,那是常年握柄留下的凹槽,此刻成了他缓解心绪的依托,摩挲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点难以言喻的焦躁。
就在这时,上方的机械臂吊着一块电视屏幕缓缓降下,屏幕边缘沾着未擦净的灰尘,降下时还带着“滋滋”的电流声。
屏幕上的雪花一闪而过,画面有些卡顿,一个丧尸监控人的影像浮现出来。
“报告长官……”影像里的监控人声音发闷,像隔着层厚厚的棉花,
“这里烧得很彻底,没找到任何生物质。大多是焦炭和破铜烂铁,敲上去都发脆,没有任何价值。”
他顿了顿,屏幕上的画面晃了晃,像是在调整角度,镜头微微抬了抬:
“不过我们从残留的脚印推断,联盟的半泰坦应该出动了——那脚印深得能嵌进岩石里,边缘还凝着未散的能量,不是普通单位能留下的。”
丧尸栓塞监控的监控头微微下沉,镜头盯着屏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紧紧攥住了扶手。
“这里原本应该有个很强的丧尸阵营……”影像里的监控人镜头低了低,语气里带着惋惜,“但看这情况,怕是全没了。”
“呼……我明白了。”丧尸栓塞监控叹了口气,声音里裹着浓浓的无奈,还有挥之不去的无力感。
他抬手按了按监控头侧面,像是想按揉发胀的神经,镜头的红光暗得像将熄的烛火,连闪烁的频率都慢了半拍。
“是的,长官。”
“对了长官,”影像里的监控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镜头亮了亮,闪烁的频率加快了些,
“你之前让我们追查的那个火车人,根据失联的丧尸监控人最后传回的消息,就是冲进了这个地方。
而且对方的金属表皮硬得离谱,力量也狠,能压着好几个丧尸监控人打,我们的能量炮轰上去,只留下个白印子,根本没在他身上留下划痕。”
“明白……”丧尸栓塞监控挥了挥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腕转动时,黑袍滑落,露出的小臂上青筋微微突起,
“你们去干其他的任务吧。”他说着,指尖在屏幕边缘的按钮上用力一按,通话骤然中断,电视屏幕“唰”地黑了下去,
缓缓缩回天花板,机械臂收起时还带着点余怒,发出“咔哒”的卡壳声。
“呼……麻烦。”他往座椅里陷得更深了,黑袍堆出重重褶皱,几乎要把自己裹起来。
监控头往旁边歪了歪,轻轻抵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
试图借点凉意压下心头的烦躁——墙壁的寒气渗进来,让他打了个轻颤,却丝毫没减轻那股堵在胸口的憋闷。
“呼……”丧尸栓塞监控抬手按住自己的监控头,指腹在冰冷的金属外壳上用力碾了碾,指节因发力而泛白,像是要把那股翻涌的烦躁硬生生摁进金属缝隙里。
指腹与外壳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他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下一秒,猛地攥紧拳头——“咔嚓咔嚓”的碎裂声骤然响起,五根手指竟带着破拆般的力道,深深插进了自己的黑色监控头。
血红色的液体瞬间涌出,像融化的岩浆顺着指缝粘稠地淌下,滴在地面上,晕开一朵朵暗沉的花,空气中弥漫开一丝铁锈般的腥气。
他猛地抽回手,手腕用力一甩,血珠飞溅在冰冷的金属墙壁上,留下星星点点的红痕,像溅落的火星。
伤口处的金属与血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蠕动、愈合,转眼就只剩几道浅浅的印子,仿佛刚才的自残只是一场幻觉。
“轻松多了……”他低声念叨,声音里淬着冰,监控头的红光里翻涌着狠戾的平静,转身走向实验室时,
黑袍下摆扫过地面的血迹,留下一道歪斜的擦痕,带起的气流卷得血珠微微颤动。
实验室内,各种机械器材堆得像座小山,金属碰撞声和电流的“滋滋”声交织成一片嘈杂。
他的目光扫过那些闪烁的仪器,红光在屏幕上的数据流里短暂停留,随即落在角落的铁笼上——里面的小型丧尸马桶人正不安地用爪子刮着笼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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