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不是恶人，也不是善人，他只会按照自己的喜好去生活……”周佳佳呢喃着道，“人敬我一寸，我还之一尺。人欺我一尺，我还之一丈。就是这么简单的生活方式，就是这么随性的行走下，有人他是个传，可我却从不这么觉得。我只觉得……他是一首诗，一首好美丽的诗。我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已经算是大人的年纪。然而，就是这么一首诗，就是这么一个如诗一样的男人，却让我从十五岁痴迷到现在。我甚至觉得，有一首拿来描写女人的诗好适合他……”
我轻声道：“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摇兮若流风之回雪。”
她转过头，惊讶地道：“你怎么猜到了？”
我耸肩道：“因为你将他得很美，虽然他是个肥猪。”
“我也觉得，我好像有点太花痴了，我也承认，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我特别失望……”周佳佳声道，“可我就是忍不住想接近他，我甚至在想……反正以后估计要和南宫昊那种人过一辈子，倒不如任性一次，将自己交给真正心爱的人。”
我疑惑道：“如果你真的爱他，那你又为何尖叫呢？”
周佳佳轻声道：“因为害怕，一个在我心中幻想了几十年的男人，终于和我同床共枕。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那样，可是我……真的好喜欢他。直到现在，他数百年前曾过的话我还记得。我每次都会细读他所过的每一句话，里边到底是苦楚、是无助还是孤独，我都想要去揣摩。我觉得他并不是传中那么完美的男人，他也有一种让人心疼的寂寞。所以我迫不及待想要去寻找他，想要读懂他。正是有了一些缺点，他才更让我觉得……心疼。”
我算是已经明白了周佳佳的话，虽然平日里总是一个傀儡的模样，然而在今，她却是展现了真实的自我。
我忍不住问道：“你最喜欢哪一句？”
她闭上眼睛，轻声道：“三界五行，不在其中，最恨成仙难……”
“轰隆！”
我傻傻地看着周佳佳，只觉得大脑犹如被雷劈了一下，直接就一片空白。
三界五行，不在其中，最恨成仙难。
莫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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