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了好一番兵荒马乱的纠缠之后,即使顶着桂乃芬和藿藿两个上来拉架的人,宋逍也还是成功把穹捶得满头包,一边满地乱爬一边鬼哭狼嚎地承认了自己只是一时口嗨。
“错了错了,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小怂不开金口我哪敢乱来……别打了别打了……”
穹在地上滚得很带劲,很快沾了自己一身灰,这一副狼狈的模样搞得宋逍都不好下手。
不过这主要不是因为宋逍的恻隐之心,纯粹是因为在这荒郊野岭的找不到地方洗手,宋逍不想蹭一手灰还没处安排。
其实在宋逍的性格陈述里应该有一个非常鲜明的表征。
她一般在端着的人面前搞抽象的,但是她在比她更抽象的人面前就会变得很局促,然后自己就显得很能端。
而在刚认识穹的时候,宋逍对这个气息深沉的“开拓者”是抱有敬畏之心的。
所以在与完全有别于她认知的青年相处时,面对他格外消沉但又充满深意的话语,她总是想着说些俏皮话打着哈哈来活跃气氛。
在最开始宋逍大概也没想到自己能和这样一个人走到一起,没有想到会和一个闷葫芦携手相伴。
彼时她已经做好了成为付出更多情感价值的一方,这时候穹的巨大转变反而叫宋逍有些猝不及防。
当然不是说宋逍不喜欢他这样的变化,恰恰相反,宋逍欣喜于从穹的身上看到更多焕发生机的模样。
只不过她逐渐发现这个人整的活儿已经逐渐超出了预料,让她时常不知道自己到底应该作何应对。
恰如此时此刻。
往往在这种场合下宋逍都会想,现在这个抽象玩意儿到底是不是当初那个天神下凡救她于水火的的前任毁灭星神?
总不能是给人顶号了吧?
哈,这当然是开玩笑。穹的转变自然不是没有缘由。
曾经宋逍是弱者,是依赖者。可如今两人间守护与被守护者的关系已经不再有着清晰的划分。
虽然少女仍需成长的空间,可她也早已拥有了能让人依靠的肩膀。
不过话又说回来,宋逍现在对此应该是没有非常深刻的认知的,并且也没有对此花费脑筋的想法。
少女甩甩打痛了的拳头叹了口气。
唉,算了,费心思想这些干什么呢?
还是以暴制暴比较简单啊。
因为耍宝最终被宋逍打服了的穹乖乖从他的异次元口袋里把那只完全被制服了的岁阳掏出来。
莹绿色的火苗现在火光暗淡,一闪一闪像是马上要熄灭了一般。
明明囚禁它的人现在看上去十分狼狈,好像很虚弱似的,它却再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完全放弃了挣扎。
即使注意到眼前有十王司的判官在它也无心再表露出些什么。
天杀的!就算是回到那该死的造化烘炉里也比被关在那不知名的地方要好的多!
没有一点光亮也没有时间的概念,空余无边无际的黑暗与虚无,这对疯狂渴望汲取生灵情绪的岁阳来说简直就是最可怕的地狱……
这奇怪的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头?
“没错,确实是一只逃脱的岁阳。感谢二位在判官到达前便将岁阳收服,及时平息了事态。”
雪衣从青年手中接过这无形的牢笼,目光中显现出些许惊诧,又夹杂了些许探寻。
这便是无名客的手段吗,当真高明。倘若能为仙舟所用,对十王司来说又是一重助力。
原本几位判官来到此处,是想要将闲杂人等请离绥园。
但考虑到这些岁阳早已不止满足于在绥园的范围内活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有罗浮的民众被袭击。
此刻束形却邪阵又尚未构建完成,雪衣和寒鸦轻易不能离开。
星穹列车的无名客的热心是整个罗浮仙舟都有所耳闻的,并且似乎对付岁阳也颇有手段,若是能请到二位帮忙,想来这场意外也能尽快解决才是。
雪衣和寒鸦交换了两个眼神,短短一个呼吸间便十分默契地达成了一致。
“自从造化烘炉破损以来,岁阳伤人之事在罗浮便时有发生。只是现在十王司为尽快彻底解决岁阳带来的麻烦需将人力投入束形却邪阵的建造中,对外界岁阳的追捕略有疏漏。”
“再者十王司在罗浮民众眼中大抵也并不非常亲和,甚至叫人畏惧更多。为了避免在罗浮各处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十王司实在有些出面。”
寒鸦三言两语解释了眼下的情况,话打一开头就让宋逍支棱了起来。
哦哦来活儿了来活儿了,只要工资给到位了,那再干碎一次幻胧也不是不行啊。
“正是,二位贵客似乎对处理此类事件颇有心得。因此十王司希望请二位帮忙处理接下来罗浮出现的岁阳相关的事件,当然报酬方面一定是能让二位满意的。”
宋逍眨眨眼睛,面上浑不在意似的摆摆手:
“报酬什么的都是次要的,主要我们无名客就是比较热心,就是喜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还坐在地上的穹脸上露出匪夷所思的表情,怀疑的目光就这么倾泻而出,但在对上宋逍明显含着威胁意味的眼睛之后他立刻识趣地闭上嘴什么也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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