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五元宵节,凌建国站在地下室门口,目瞪口呆地看着地面 —— 地下室里飘着一股淡淡的烟火味,原本裹得严实的烟花箱敞着口,里面只剩一堆花花绿绿的碎纸壳,边角还沾着点黑褐色的粉末,像是被什么东西撕咬过,散落在地上的碎壳里,连半根烟花引线都没剩下。
“哎哟!这是咋回事?”
凌建国蹲下来捡起一片碎壳,手电筒的光扫过地面,还看见几缕细细的铜丝缠在纸壳上。
“难道地下室进老鼠了?还这么大只,把整箱烟花都啃了?”
他的喊声引来了客厅的家人。王秀兰抱着凌小渊跑过来,看到满地碎壳也愣了:
“前几天我下来拿旧棉被,还好好的啊,怎么会有老鼠?”
凌小渊窝在奶奶怀里,小手悄悄攥紧了王秀兰的衣角,耳尖有点发烫 —— 那 “老鼠”,正是他自己。
记忆猛地拉回四天前 —— 那天清晨,凌耀祖带着凌建国和方婉拎着礼品袋出门,和凌小渊说 “去老家拜年,顺便走访几个老朋友,路程太远,不带小渊去了”,凌哲也跟着去了。
家里只剩王秀兰和凌小渊。临走前,方婉还叮嘱:
“妈,小渊要是闹着拆玩具,您别拦着,让他玩就是。”
王秀兰抱着凌小渊坐在沙发上,刚想给他拆个苹果,凌小渊突然拽着她的衣角,软乎乎地喊:
“奶奶… 玩玩具… 怕奶奶弄坏…”
他指着地下室的方向,眼睛亮闪闪的,
“我自己… 下去玩… 不吵。”
王秀兰哪舍得让孙子一个人待着,刚想跟着,凌小渊又补充:
“奶奶… 看电视剧… 我乖。”
他指了指客厅的老电视,屏幕上正放着王秀兰爱看的戏曲。老太太架不住孙子的软磨硬泡,又想着 “地下室就堆点旧东西,没啥危险”,便点点头:
“那你别乱跑,奶奶就在上面,有事喊我。”
等王秀兰的注意力全落在戏曲上,凌小渊踮着小短腿溜进地下室。他蹲在那箱烟花前,小手摸着硬纸板。
幽核的电子音在意识里急促响起:【检测到烟花火药含微量魂能,可提取转化;当前魂能转换器缺铜线,需从凌哲旧设备、凌耀祖旧电器中拆解,建议优先处理】。
接下来的三天,凌小渊把 “宝宝伪装” 演到了极致 —— 白天趁王秀兰做饭或看电视,他就溜进地下室拆东西:凌哲淘汰的旧键盘被他拧开螺丝,里面的铜线被扯得一缕缕;凌耀祖的旧鼓风机、电风扇被他 “不小心” 摔在地上,趁捡零件的功夫,把里面的铜线圈偷偷拽出来;连爷爷那台修不好的旧电焊机,他都没放过,用小铁锤硬生生的给敲开了,拆出了里面的粗铜线。还和奶奶说:“打鼓!好玩!”
铜线难拆,小手还用不了大老虎钳。他只能用小剪刀慢慢割,用打火机烧。有拉不出来的线他就用牙咬 —— 细铜线还好,粗铜线咬得他牙酸,夜里睡觉都觉得牙龈发疼。王秀兰发现他 “总捂着嘴”,还以为是 “长新牙了不舒服”,特意给他煮了软烂的小米粥,没发现孙子嘴角沾的铜锈。
最费劲的是拆烟花。烟花外壳硬,里面的火药包被油纸裹得严实,又不能用火烧,又不能用刀切。他小手撕不动,只能凑上去继续用牙啃 —— 油纸的纤维卡在牙缝里,黑褐色的火药粉蹭在他脸颊上,连撕带啃足足弄了一天,才搞定这个烟花。原本白净的小脸黑了一层。王秀兰帮他洗脸时还纳闷:
“这几天没大太阳啊,小渊怎么跟晒黑了似的?”
凌小渊只能装 “玩水弄脏了”,把脸埋在奶奶怀里躲过去。
熬到第三天夜里,王秀兰睡熟后,凌小渊悄悄爬下床。地下室里,他用攒的铜线、拆来的电器零件,拼出一个饭盒大小的 “魂能转化器”—— 这是凌建国卖鱼时放零钱用的旧铅盒子。里面铺了一层从音乐盒里拆出来的抗干扰零件,各类芯片被密密麻麻的铜线连接在了一起,数量居多的各种齿轮有的中间镶嵌着宝石,有的中间镶嵌着蓝钢螺丝,算是核心传导件。
第四天好好休息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奶奶睡着,从自己房间里偷偷的到了地下室,嘴里咬着自己的小手帕,忍着撕裂灵魂般的剧痛让幽核以魂能形态暂时脱离他的身体。
把幽核连接上 “魂能转化器”,按下自制的 “启动键”(收音机上拆的按钮),转化器突然发出淡蓝色的光,蓝光照着火药和之前收集的一些可转换材料,材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着。
幽核的电子音也瞬间变得清晰:【魂能提取中… 转化效率 82%… 幽核修复进度 10%→15%→30%→40%→50%!】
“嗡 ——”
的一声轻响,整个魂能转化器也化作最后一股魂能,被魂能形态的幽核吸收,只剩下一个空铅盒子,和一些化成粉末的物质。
同时一股淡蓝光裹住凌小渊的手腕,幽核瞬间进入他体内,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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