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为了灭城。
是为了他这个人。
“他们知道我的能力？”陈默问。
魔兵咧嘴一笑：“无限推演……多有意思的名字。主上说，那是不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规则外挂。要么夺走，要么……毁掉。”
陈默沉默两秒，转向赵虎：“把他关进禁灵笼，加三重封印。我要去一趟藏书阁。”
赵虎一愣：“现在？”
“越快越好。”陈默摸了摸腰间的玉简，“有些事，得查老祖宗留下的东西。比如……‘天授之命’到底是谁定的规矩。”
他转身往外走，脚步稳定。
身后传来魔兵最后的声音：“你以为你在查真相？其实……你只是别人剧本里的角色。”
陈默停下，没回头。
“那就让我把这个剧本……撕了。”
他走出审讯室，阳光刺眼。远处第三座阵眼还在运转，蓝色光幕微微波动。
赵虎跟出来，低声问：“真要去藏书阁？”
“先准备材料。”陈默从怀里掏出一张写满符号的纸，“找药老要一份‘古文破译丹’，再借一本《九域禁术录》。另外，通知幽若，让她查最近三十年所有关于‘意识上传’的记录。”
赵虎记下。
陈默抬头看了看天。
云层很厚，压得很低。
他忽然说：“明天日落前，我们必须找到破局的方法。”
赵虎点头：“明白。”
陈默迈步往前走，左手无意识地摩挲着右腕内侧。那里有一道刚结痂的伤口，形状像半个符文。
是他自己划的。
为了验证一个猜想——
当系统推演过度时，皮肤会浮现与黑玉密钥相同的纹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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